他将鸟族的付出当作理所应当,活得那么自我的狗东西。
旭凤感受到他蔑视的眼神,心中那股子高傲劲喷涌而出,掏出武器,高声道:“道歉本殿是不可能道歉的,想要比试比试,就请女君赐教吧。”
“我怕将你打死,废物。”穗禾一挥衣袖,不屑道。
“天帝陛下,你这儿子可以丢了。”穗禾理都不理他,转头对太微好心说道。
太微再厚的脸皮也禁不住穗禾这样羞辱,沉声呵斥,“女君慎言。”
穗禾嗤笑一声,看了一眼默默站在一旁的润玉,“天帝陛下,本君最后一个要求,天界大殿下润玉要嫁给本君。”
“翼缈州不会跟其他族,界有任何牵扯,本君要得也只是翼缈州休养生息。”
“可真?”太微眼神一亮,他担心翼缈州脱离天界跟魔界勾结反噬天界。
但若是嫁出个儿子,名义上翼缈州又回到天界,而是穗禾修为高,还有一个修为更高的姐姐,这笔买卖不亏。
穗禾笑着点点头,“自然是真的。”
润玉佯装一副深明大义,愿为天界献身的模样,躬身行礼。
太微见状也就顺势同意了。
你说跟锦觅的婚约?早就在润玉回天时就找太微解除了。
旭凤锦觅闹得沸沸扬扬,润玉顺势装装可怜,勉强唤起太微一丝的慈父之心。
旭凤则在一旁心里不平衡着呢。
他的“废物”兄长得了女君的青睐,而他被这样羞辱。
旭凤本就是心高气傲的性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受打击,本就存了一肚子气,这会火气被穗禾的眼神,语言所激起。
不顾众人在场,当即幻化出弓箭,朝着穗禾射去。
“穗穗。”
“穗儿。”
玄女和润玉的声音同时响起,润玉一个闪身来到穗禾身边,将她护住。
穗禾推了推他,身体散发出一道红光将两人包裹。
寰谛箭被火光灼烧,化为飞灰。
旭凤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不,不可能。”
“方面你母神用琉璃净火伤我一次,如今你又要害我性命,真是可恶,本君不发火真当本君软柿子吗?”
穗禾挥手打出红莲业火,一朵朵红莲冲向旭凤。
旭凤本身就被罪孽缠绕,自然被烧得嗷嗷叫。
这一幕可吓到了在场众人,连太微都被震惊到了。
穗禾也没理会众人,牵着玄女和润玉就离开了。
走之前还说了句,“天帝陛下记得让人将大殿的嫁妆和火神殿下拿走的资源送还给翼缈州,不然,本君亲自来取。”
穗禾三人走后,太微脸色黑如墨,阴沉的不像话,嫌弃的看了眼还被火烧着的旭凤,一甩衣袖离开了。
穗禾打出的红莲业火威力并不大,但伤人,她牢记灭花界的教训,可不能轻易将人杀死。
特意给旭凤减小了量,就为了折磨他。
谁让他是始作俑者。
他既然得益了,那就要付出代价。
他既然将花界精灵带走,种了因,那结了苦果他也该受着。
红莲业火烧了几个时辰,没将旭凤烧死,只将他体内本就不纯净的凤凰血脉烧得一干二净。
以后他还是乖乖做一只火鸟吧。
穗禾放出的火焰跟灭花界的相同,众人也知道了灭花界是何人。
锦觅得知穗禾灭了花界,杀了长芳主他们,哭哭啼啼,恨意满满的就要跑去翼缈州找穗禾报仇。
但她的恨意太过明显,根本进不了阵法,反而被阵法反噬,困在阵法中不得离开。
阵法中的幻境可是很厉害的,锦觅一个修为低下的柔弱女子哪里受的住。
没两天就半死不活的被传出阵法。
后被翼缈州巡逻的士兵丢回天界。
这下好了,栖梧宫彻底成了养伤之地,为了方便,太微特意下令将丹朱也送了过来。
彦佑是一条风流的蛇,本来他跟着洞庭君做事,虽然他做事不着调,白眼狼,冷心冷肺。
扶养他长大,培养他,给他资源的恩人之子不帮,反倒帮恩人的仇人。
端了碗骂娘还要害娘的娃。
但是,他对丹朱,旭凤,锦觅可是真爱,真心实意啊。
洞庭君离开,润玉也没管他,只剩他逍遥天地,花天酒地玩够了回去找恩人要资源时,却发现恩人不见了。
再一听到天界发生的事,火急火燎赶到栖梧宫。
三个受伤的好友可让他担心坏了。
但白眼蛇嘛,最是识时务,也知道自己打不过穗禾,只能在嘴上出出气。
每天在三个病人耳边辱骂翼缈州女君,挑拨着三个重伤之人的怒火。
穗禾可不知道还有这么个蛇,他们回了翼缈州就在翼缈州准备起了婚礼。
凡间那场婚礼成了她的葬礼,这次的婚礼可要好好大办。
翼缈州不同于天界尚白,穗禾还是喜欢喜庆耀眼的大红。
翼缈州上下到处一片红色海洋,族人兴高采烈的欢呼着,歌唱着。
润玉和穗禾身着同款锦绣孔雀应龙图大红婚服缓缓走向高位。
跪拜了孔雀王夫妇的牌位后,润玉看到高堂上还坐着个貌美的女子。
心中一惊,感动的热泪盈眶,扭头含情脉脉看向穗禾。
“夫君,今日大婚,娘亲自然也要到场。”
穗禾简单的一句话暖了润玉的心房,他紧紧握着穗禾的手。
三拜过后,一对新人在众人的祝贺中被送进洞房。
洞房花烛夜,自是一番巫山云雨。
应龙缠孔雀足足一个月才依依不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