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政务司的特别出行令牌就是管事玉良南宁带过来的人使用的,这个人叫金润仁术,他是布政府的政办使。
根据实际发现,金润仁术政办使两天前正在东山府出行任务,他是刚刚回到的都城,因此他的可疑点不存在了。
不过有一件事让沈鹏飞工事感到疑惑不解,那就是布政府的金润仁术与监政府的玉云甲营都是出行东山府,政务司同一时间安排两府使者去东山府,这里面是什么情况?
“玉林仁相司政使,这东山府之行,你们政务司怎么会安排布政府与监政府分别使用令牌前往?你能说一说这其中的缘由吗?”沈鹏飞工事说心中的不解说了出来。
“这个……”玉林仁相司政使想说却是犹豫了一下,犹豫过后他看了一下屋子里的人,然后才继续说了下去。
“沈鹏飞工事,玉田南卫案探差卫长,我们政务司出行东山府本来这是公务出行,这其中也有我们政务司的内部机密,但是二位是按察司的特别案探差官,因此我就说一下。”
原来玉族自治族的东山府所辖境内发生了水灾,于是玉族自治族就让政务司安排赈灾,由于东山府那里的灾情严重危急,政务司这才让布政府的金润仁术政办使备足物资前去。就在金润仁术政办使带人去了东山府的后一天,由于法务司的干预,玉林仁相司政使也觉得赈灾事关重大,于是他又安排监政府的玉云甲营监政使火速赶往东山府监督布政府赈灾。
玉林仁相司政使的安排也算非常合理,监政府是政务司的内部监督部门,这是新民主团社制度在玉族自治族的管理方式,这样可以监督布政府的布政,以免造成布政府的权力腐败。其实玉林仁相司政使这种安排,他又是为了避免法务司的弹劾,在布政府与监政府同时到东山府赈灾,相信东山府那里灾情就能快速得到解决。
经过了四十天,东山府的灾情得到了控制,政务司的赈灾任务已经完成,留在东山府的金润仁术政办使与玉云甲营监政使就会回到都城政务司。
金润仁术政办使率先回来,就在他刚刚回来不久,他就被管事玉良南宁紧急叫到了政务司。
政务司的特别出行令牌情况,沈鹏飞工事已经调查清楚了,但玉云甲营监政使还是身在东山府,因此只能等着玉云甲营监政使回来再查令牌的事情。
出了政务司的门口,就在沈鹏飞工事与玉田南卫案探差卫长要离开政务司的时候,突然一名差卫神色慌张的奔了过来。
“报!有……有大……事报!”
管事玉良南宁一看差卫着急的样子,就知道事情紧急,于是他顾不上在场的沈鹏飞工事与玉田南卫案探差卫长,随即便问着:“什么事?”
来的差卫缓了一口气,随即说道:“报管事,信使传信,玉云甲营监政使遇害身亡!”
“什么?玉云甲营监政使遇害身亡!到底是怎么回事?”管事玉良南宁吃惊的问道。
这时候在一边的玉林仁相司政使听到了差卫的报信,他不敢怠慢的来到了差卫跟前。“你慢慢说,监政府的玉云甲营监政使怎么了?”
差卫此时看清出了眼前来的就是玉林仁相司政使,他便一脸沮丧的哀叹起来。
“回司政使,就在今天早上,差卫去叫客栈里的玉云甲营监政使起来,可是发现玉云甲营监政使腹部出血已经身亡了。”
“那个客栈?玉云甲营监政使是怎么遇害的?”玉林仁相司政使继续追问着。
“回司政使,玉云甲营监政使从东山府回来,他是在离开了东山府到达东明府境内,他在一家迎客栈留宿,没想到却是在夜里遇害了。从玉云甲营监政使的伤情来看,玉云甲营监政使是被人用长剑刺中了腹部身亡的,玉云甲营监政使身亡时嘴里还是堵着一团布帕。”
沈鹏飞工事一听,最后的线索人玉云甲营监政使竟然在回来路上的客栈里遇害了,此时他更关心那块特别出行令牌,因此插话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