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想到威水如此简单的度过了。难道这些九州的韭菜都忘记了被我们统治的黑暗了不成。“端坐在左下第一排位的座椅上一个身穿黑色盔甲,整个人端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语气里面带着绝对的自信,不容别人反驳。这是在平时的事情中培养出来的,而不是刻意的做出。
“赤将军,话可不能如此说啊想想在三百年前那个叫成吉汗的人物,可是将神王都打的被迫区服甚至签署了一些有辱颜面的协议才换来一时的稳定。因此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在观望一段时间再做决定吧!“坐在赤将军对面的一个白面儒将说道,在说完的同时目光也看上端坐在正上方的人似乎在等着他发言。
但是端坐在正上方的人只是看着他们讨论不并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
“我说越涵将军,你是不是太过谨慎了。现在的九州就如同一盘散沙一般根本没有丝毫的凝聚力,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现在对付他们就如同碾死我手中的这一条臭虫如此简单。”同是身穿一副亮黑色铠甲的人将落在自己盔甲狼头上的一只臭虫碾死后说道。
“我想越涵将军可能是被三百年前的成吉汗威名镇住了不成,所以才会如此害怕到现在都还畏首畏尾的。越涵将军你可要知道,即使成吉汗在厉害也只是三百年前的人物。现在早已经不是他的时代了,而且他的墓都还不知道在不在。还有他当时没有遇见我。要不然当初就绝对不是他踏过威水让我们签订不平等的条约,而是我们攻占了九州。等我将九州攻占一定寻他墓出来将其头骨做成酒器。”一位年轻大概只有二三十岁身穿一套土黄色的铠甲,将他整个人撑托的英明神武。似乎上身的铠甲是为他准备的一般,而且在说道最后一句言语的时候。他直接从座位上站立了起来,走到了议论的中间位置。
“康业公子,你年纪还年轻。不知道当时的战争我们不怪你,但是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先在观望一段时日。而且现在威水的桥已经架好,难道还不能再等上一段时日不成。”坐在右边的一派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将站了出来说道。
“我不知道,这些年我度过的兵书和战争史也不在少数。甚至在攻打周边的国家时那一次不是我最先破城攻下。”康业被这老将一说瞬间就暴怒了起来。
“康业公子,老将就想请问每次战争下来你的伤亡情况各占几成。”老将年于并没有因为康业的言语咄咄逼人而落于下风,反而这一问却将康业问的哑口无言。
因为每一次康业虽然说是最先攻破城池,抢占头功的。但是每一次的战斗他所带领的部队的伤亡情况都是最严重的,受到的抵抗也是最厉害的。因为他所过之处基本不会留下什么活口,在他部队经过的地方对于能工巧匠都是充公带走。而一些老弱病残都会被原地处决,这种情况也就让他所在的部队“声名远扬”。
“那不知年老将军有何见解,何日出兵。”坐在高坐上的中年男子开口说道。声音显得十分的懒散无力,但是再坐的都知道这只是一种假象吧了。
“回元帅,属下觉得。此时我军不宜渡过威水攻打九州,理由有三。”年于说道。
“不知道年老将军说说是那三点。”中年男子讲一杯鲜红的液体喝了一口后说道。
“其一,如果我们此时渡河攻打九州。定会受到严厉的阻拦,虽然我军不会惧怕这点损失。但是应当竭力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伤亡。因为九州的人一定在看见这桥出现的瞬间便已经聚集在一起商讨应对之策,而且我们尚且不知道九州对于我们了解多少。”
“其二,推迟一段时间后的攻打。可以有效的迷惑住九州的人,放松对于我们的警惕。在那时我们在闪电出击,攻占威水对面的幽、凉二州。作为根据之地,同时我们因善待这两州的百姓。这样可以缓解后方运粮不足的原因,达到以战养战的战略目的。即使是持久战我军也不用担心因为军粮的问题而被迫退军。”
“其三,这段时日正处春夏交际之际。如果我军度过威水后,没能在短时间里攻占幽、凉二州之地落脚的话。我军就会面临因为天气的原因待来的困扰,而九州的军队却不会因此而担忧。因此我军宜错过这春夏的雨季,带到初秋时天气凉爽在做出击。到那时我军必胜。”年于将自己考虑的三点都说出来。
“年老将军果然考虑的深思熟虑,不知众将军意下如何。”中年男子在听了年于的看法之后询问道。
“如果依照年将军的计策行事,我军未能取胜又该如何处置。”康业看着没有人反对后站了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