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班濯有疑问,那魏邵就顺着他的疑问开始胡诌。
“这么说,您也是为情所困,我虽是你的长辈,但一直都视你为兄弟,弟弟,你不必心烦,咱们一醉解千愁。”
魏邵陪着班濯又喝了许多,直到将班濯彻底灌醉。
他返回刚才的房间寻找裴滢,已经不见了她的踪影,现在按照裴滢的计划,应该送班濯回府。
魏邵将班濯扶下楼,白征已经在外面恭候多时。
“王妃人呢?”
“王妃回府换衣服去了,她说让我们走的慢些,她和我们在广信侯府外汇合。”
“好。”
广信侯府外,白征将醉的不省人事的班濯扶下马车,府上的下人见到侯爷喝醉,赶忙上前搀扶。
魏邵和裴滢走在前面,在下人的引路下,将班濯送回了他的房间,裴滢一直在观察,与其说是观察,不如说是她在寻找,寻找那股熟悉的味道。
广信侯夫人不在府中,去了庙里上香,只留下一堆莺莺燕燕,难登大雅之堂。
魏邵和裴滢也不着急离开,既然无人在家,那就自便,到了饭时,魏邵还安排庖厨做了好些吃食,吃完后,夫妇二人在广信侯府的花园中散步。
虽是在广信侯府邸,但魏邵和裴滢却没有丝毫的拘束,下人们知道北平王魏邵的身份,也不敢多说,只能远远地跟着伺候夫妇二人。
班濯这一觉睡得很舒服,精神的放松外加酒精的麻痹,他醒来时除了感觉头晕,身体倒也十分松快。
“侯爷,您醒来了。”
“端杯水给我。”
“诺。”
班濯刚将温水送进口中,就听到下人说:“您喝醉了,是北平王和王妃送您回来的。”
“什么?他们现在人在何处?”
“在园子里赏景。”
听到这里,班濯也顾不上喝水,赶忙穿上鞋就往园子里跑。
只见园中临水的书房门被打开,他的心中咯噔了一下。
此时不仅班濯心中忐忑,魏邵把风,裴滢也在四处的搜寻。
她分明在这里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但就是怎么也找不到。
“裴滢,别找了,班濯来了。”
裴滢赶忙走到桌前,拿起毛笔有模有样地画了起来。
“北平王。”
“广信侯。”
“今日真是失礼,喝醉了酒,多谢北平王将我送回府中。”
“侯爷客气,相逢即是有缘。”
“怎么王妃也在,有失远迎。”
“广信侯安好。”
“天气这么热,怎么还在园子里闲逛,这些刁仆平日里被我夫人骄纵了,让王爷笑话了。”
“哪里的话,我们用过膳,见园中景色美丽,便出来转转,这不看到此处有一片荷花,夫人一时兴起,想要作画,这才冒昧借侯府的书房一用。”
“王妃喜欢就好,没有什么冒昧不冒昧的,咱们移步正厅可好?”
“好,客随主便。”
班濯心想,好一个客随主便,我喝醉了,你们夫妇二人还真是不客气,把我们侯府当成你们自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