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没遇到人,也是我霉去运转了。
艰难的把褚培明困在椅子上,搁在卧室。之后……就是等他醒了。
等啊等啊,太阳都下山,我都有点饿了,他才悠悠转醒。看见我,噙着温柔的大叔笑,“你啊。”
……我什么我!我在绑架你啊!我在囚禁你啊!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粗绳捆着你!为什么露出熊孩子需要宽容的表情!
我凶神恶煞的拍桌子,“不要套近乎!说!你的腿怎么好的!”
“小妍给我治好的。”
“怎么治的!”
“科研所研制的药。我也不知掉具体制作方法。”
……这么配合。
我一时也想不出来问什么。但是想到他是沈妍的丈夫……“你知道浙州基地什么样子吧?”
他不再笑了,沉淀着悲悯的气息,“唉。她们毕竟是女人。”
“女人怎么了!合徽基地的吴樱不就做的很好!”,我特讨厌性别歧视。
“女性是被呵护的。末世来临,四处灾难,她们掌握力量却不知道怎么使用从而走上迷途很正常。”,他摇摇头,“吴樱我不知道,但是大部分女性都无法承担起掌管一个基地的责任。”
我想反驳,却无从开口。我见到的虫母终究不多。就这五个里,只有一个是好的。我还能说什么?
我刚转身走出房间,被他喊住。
“小姑娘,那几本书呢?”
我从怀里掏出来晃晃,“都在这。你现在可看不了。”
“没弄丢就好。”,他显得丝毫不在意。
我愤愤关上门。
摊在沙发上,《万历十五年》《精神明亮的人》《安徒生童话》。这都什么鬼……是他那个年纪看的书吗?好歹得是哲学经济之类云里雾绕让人看不懂的吧?我翻开《安徒生童话》,试图给心灵寻找一些慰藉。卖火柴的小姑娘的火柴刚刚划亮,冯笛进屋了。
“人呢?“,他压低声音。
我指指屋子。他给我竖个大拇指。我轻声问他之后做什么,他就一个字——等。
等沈妍发现后发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