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 病毒(1 / 2)末世丧尸:开局就是地狱模式首页

晴天的夜晚,繁星满天,一轮明月挂在天边,为下方的校园笼罩了一层夜的光辉。

嬉闹声,追逐声,叫骂声等各种声音充斥了整个校园。

“有人在跳楼!”

不知谁高喊了一句,声音不大,却是精准的传进周围学生的耳朵里。

不到两分钟,几十名学生围拢在教学楼下。

楼高六层,透过黑夜,隐约能看到是一位女生。

“那好像是生物科学专业的曾可儿!”

“小姐姐,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快下来!”

“我敢打赌,她不敢跳!”

“先稳住她,我现在报警!”

人群一阵骚乱,有事不关己,纯粹看热闹的,也有大声劝说,焦急不已的学生。

众生百态,在这几十名学生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嘭—

身影直落,砸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艳红的鲜血从她身体内缓缓流出,不到片刻,地面渡上了一层红色。

“啊!!!”

高分贝的叫声,响彻了整个校园,分不清是男生还是女生发出的。

忽然,一名中年男子推开人群,快速冲了进来,他跪坐在地,双手颤抖抱起地上的女孩。

“可儿,睁开眼睛看看爸爸。”

他的声音很轻,夹层着些许颤抖,仿佛声音大了,女孩的生命就会消失。

“爸…”

女孩仅吐出一个字,大量的鲜血就从她口中奔涌而出。

“可儿别怕,有爸爸在,你不会有事的。”

男子一遍又一遍擦拭着她嘴角的鲜血,把她轻轻放在自己的怀里。

嘀呜嘀呜—

很快,一辆救护车停在教学楼下,医护人员井然有序,把女孩抬上了车,随后消失在了校园内。

曾可儿跳楼事件,在短短的三天时间内,传遍了整个校园,每当谈起,学生们还是乐此不疲讨论着。

“听说曾可儿是为情自杀,她被一个大四的学长劈腿了。”

“我还听说,她为那男的堕了两次胎,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最可怜的是曾教授,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要是曾可儿死了,你想他多难过啊。”

“我听说曾教授这几天情绪很稳定,一节课都没有落下呢。”

“你们有没有谁知道曾可儿现在怎么样了?”

“我听她们班的说,已经抢救过来了,但好像成植物人了,曾教授不肯把她留在医院,坚持要把她带回家。”

……

教职工宿舍楼,昏暗的房间内,曾教授沉默的看着床上的女儿。

“可儿,对不起,都是爸爸的错,爸爸不该沉迷实验,从而疏忽了对你的关心。”

他抬起手臂,轻轻抚摸着曾可儿的脸庞,脸上满是愧疚之色。

“再等等,等爸爸研制出来,你就可以像以前一样,活蹦乱跳了。”

又低语了几句,他这才站了起来,朝旁边的一间小卧室走去。

房内摆放的很整齐,左侧是摆满书籍的书架,右侧是一个小型的实验室,上面还摆放着几瓶不明液体。

在书架的旁边,还有一台老式的电脑,屏幕上是一篇写了一半的实验报告。

他走到实验桌旁,在一堆液体中捣鼓了几下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针筒,对着液体吸了半管。

拿着针筒,走到角落处,翻开一块黑布。

“吱吱…”

黑布下面是一个小铁笼,里面关押着一只小白鼠。

看到曾教授的身影,小白鼠慌张的四处逃窜,想要寻找逃命的出口。

但被关在笼子里的它,结局早已注定,在痛苦和挣扎中,液体缓缓注射进了它身体内。

“吱吱…”

不一会,笼子里的小白鼠眼睛赤红,牙齿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朝着铁笼一遍又一遍冲撞着。

慢慢的,它恢复了理智,变成了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鼠。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曾教授,脸上毫无波澜,仿佛这种情况,他已经看了很多遍。

转身走到电脑桌旁,延续着上面的报告。

“我尝试把病毒提取出来,注射进老鼠体内,它的症状有些类似狂犬病,失去了理智。

我依然坚信,人类和病毒是可以共存的,只是我还没有找到方法。”

“今天,我发现了问题的关键点,病毒它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体,它们有着生存的本能。

一旦寄托在生物体内,就会激发活下去的意志,与生物体争夺身体支配权,而这一点,人类与病毒的斗争,从来就不曾获胜过。

假设能找到双方的平衡点,达成共生,那么病毒将会取代人类的细胞,更快的完成新陈代谢,困扰人类几百年的疾病,将不攻自破!”

闪烁的屏幕,映照在他的脸上,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疲惫。

拔掉电脑上的硬盘,把它放在书架上,又从旁边抽出一本生物学的书籍,他这才转身朝屋外走去。

“可儿,爸爸去上课了,等会就回来。”

跟床上的曾可儿打了一声招呼后,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房门关闭的那一刹,整间屋子陷入了黑暗中,床边的氧气吸入器发出嘀嘀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清晰。

“咯吱咯吱…”

实验室里,传来撕咬的声音,还有那躁动不安的老鼠声。

有人说,大学不过是高中的延伸,在这里还得继续高中的那种拼命苦学。

又有人说,跨进大学校门,前途和事业便有了保障,可以痛痛快快玩四年了。

苏御说,大学是青春激昂,是肆意妄为,放荡不羁,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zzz…”

睡的很香,口中梦呓,桌上是他泛滥的口水,即使是嘈杂的声音,也丝毫不影响他的睡眠。

啪啪—

桌子突然被人连续拍了几下,同时也把他从睡梦中拍回了现世。

睁开朦胧的双眼,擦了擦嘴角的唾液,一时有点分不清这里是现世还是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