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夏被引到正厅坐了下来,刚才陈县丞说的话自然没有说谎,从其中她也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拳拳爱女之心,只是事情中许多地方经不起推敲,就光后面那一句,按理说陈县丞觉得奇怪的话,应该会产生怀疑,怎么可能到现在才过来找他们。
“这不是因为小女已然及笄……”
所以他理所当然认为她的转变也只是因为有了心上人而已,至于心上人是谁,尊重女儿的陈县丞没有贸然去调查。
合情合理,就是奇怪。
“那个叫刘跃的,什么情况?”
“刘跃刚及弱冠,两年前考上了秀才,按理说年岁不大,可以说是天才,若是被上面请来有假,将来必有所成,可那年人才济济,后来……”
不用他继续说,槐夏也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少有所成之人虽少,可也得有那命飞黄腾达,刘跃这情况只能说时运不济。
可是到现在,槐夏也没看出究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一切似乎都很合理,陈玉琳也没有接触过其他人,若是说对刘跃日久生情,虽不是没有那个可能,但郁蚀找自己来,肯定有别的原因。
当然,虽然现在她师叔似乎也一筹莫展的样子。
槐夏从陈县丞那边拿到了记录陈玉琳行程的本子,翻开之后就看见说昨天对方安安分分在府上待着哪也没去。
再看,陈玉琳未出门的日子大多数是在外面天气不好的情况下,尤其是寒冷的冬天都没出几次门。
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