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闻言,微垂眼眸。
她酒量确实很差,所以每每需要喝酒庆功的时候都会推脱。
有时还会和虚弥说外面的酒不如清月镇的,实在不想喝。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乌彤以为说到了关键,得意的神情跃然而上。
“虚弥大人如今对我们尊上可是很上心,毕竟是魔宗之尊,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比的!”
魔宗之前有传言,说虚弥大人为了小沐和尊上撕破了脸。
可若那是假尊上,传言便也不可信了。
本是想气一气对方,可眼前的少女却没什么反应。
她不过是上下打量了乌彤,然后嗤笑道:
“我倒是没想到,你会把自己比喻成阿猫阿狗!”
侍女嘛,谁不是呢......
倾沐觉得乌彤有时候就和那假魔尊有的一拼,把她俩放一起一定会很好玩。
“别说是你,今天就是虚弥来了,我也照打不误!”
她放下狠话,手上的劲也大了些。
“你!!”
乌彤后槽牙都快咬断了,可她确实对眼前这少女没辙。
当初就没打过她,今天她好像更无所顾忌了,连虚弥大人都不放在眼里。
这边闹的动静有些大。
门外围了许多人。
因着乌彤的身份,他们只是躲在窗口外,并不敢明目张胆的站在门前。
倾沐“环视”了四周,又道:“昔日魔尊明令禁止‘杂种’两个字,你却当着我面羞辱我。今日魔尊同样颁令不准欺压仙门和普通民众,你却又得理不饶人。若是叫大家误会了尊上,她定要处罚你以儆效尤!”
乌彤无言以对。
魔尊回来之后确实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非要推动仙魔融合。
所以倾沐说的也并非虚言。
“况且。你若不想有一天头颅被挂在山腰上,平日做事就应该收敛一点!”
提起这事,乌彤又激动了起来。
“赤优就是那群仙门人害死的,你竟还替他们威胁我?!!”
“那你不如去看一看,现在挂在山腰上的到底是谁?!”
那日她去浮华,第一件事就是命人把一众魔宗的头颅拿下来安葬。
然后,把武霸给挂了上去。
这是她自那日大会上便想做的事。
一报还一报。
她可以放过浮华众人,但她不能让武霸如此轻易的死去。
因为她实在忘不了赤优断气前的绝望。
“不管仙门还是魔宗,把人逼得太死,总是没有好下场的。
谁能确保魔宗就能永世坐得稳这个宝座?”
“好大的胆子,竟敢诅咒魔尊!”
乌彤知道倾沐这话是对的,可她怎么可能长别人志气。
“你别嚣张,我回去定要禀告虚弥大人,治你个不敬的罪!”
她知道现在自己奈少女不可,只能丢些狠话,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肆。
......
“多谢这位姑娘!”
瞧见乌彤走了,沫儿娘这才松了口气。
话刚说完,便瘫在地上了。
“娘!”
沫儿见状着急的想要扶起她。
“娘没事。”
沫儿娘扯出笑脸安慰小女孩。
倾沐帮着沫儿把她娘扶到椅子上坐好,从二人的告知中才得知他俩并非酒肆的主人。
“这清月酒价值不菲,我娘若是有这个钱,也不怕没钱治病了!”
沫儿说着便又要哭起来。
原本这里的老板好心,雇了沫儿娘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