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学校开始放假了。
塔塔不在,我婉拒了迪佩特先生的邀请,虽然西西莉亚临走时的表情十分幽怨。
我看着窗外,大雪让这座城堡变得更加美丽了。
静静欣赏了一会儿,在喝完蜂蜜茶后,我打算美美的睡一觉。
醒来时已经下午了,休息室一片宁静,我摸着头发坐了起来。
好像...做了什么梦来着,我皱了皱眉。
似乎在一个很暗的地方,我在梦里看见了汤姆,他的脸在阴影里变幻着,最后变成了蛇的样子,那张脸让我一下就醒了。
“所以你在干什么?”汤姆轻轻将我推开。
“我梦到你变成蛇了,超级丑。”
周围一片寂静。
半晌,他叹了口气,将围巾取下来挂在我脖子上。
“西西莉亚,你不会好好穿衣服吗?”
我抿了抿唇,然后挪开视线,“那个,圣诞节,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没什么想要的。”
“哦....那一起去霍格莫德吧,好不好?”
他眼里流露出一丝不明的情绪,但很快消失不见,轻声道:“好啊。”
————
1940年12月23日,我第二次来到霍格莫德村,还是很热闹,周围时不时出现一些移形换影的巫师。
快到酒吧时,我注意到路边一个算命的大婶。
“是水晶球诶,汤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他有些漫不经心的,“谁会相信这种东西?”
“哎呀,来都来了。”我推着他来到摊位前。
这个摊主是个黑人大妈,而且还要先收钱再占卜。
她把眉心贴在水晶球上,两只大眼睛使劲往里看:“——我在你的生命里看到了离别....让我看看姻缘,哦,你的情路不会太顺,也许是非常不顺。”
你不能说点好话嘛。
“然后呢?”我好奇的看着她。
“.....也许爱你的人会因你而死,所以你的生命才充满离别。”
“你这收钱办事的态度真让人稀奇。”汤姆看我怔住后忍不住开口,“没人来砸你的摊子么?”
他几乎微笑着问道。
“请帮他也看一下吧。”我放了金加隆在桌上,汤姆皱眉看了我一眼。
“——哦,我看到了黑暗和不详.....他有一颗黑暗的心...只会伤害别人...”她盯着水晶球,一边陆陆续续的往外吐字。
“小子,你会一个人孤独终老的,真替你感到悲哀。”
汤姆的脸色更差了,我一边憋笑一边拍了拍他的肩。
“小姑娘,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
汤姆冷哼了一声,拉着我往回走。
“等等,可以破解的,看这是我祖传的转运项链,便宜卖给你们,五个金加隆怎么样,很划算吧?”
原来在这等着呢。
有酒吧离场的客人从木门里走出来,看到我们后打着酒嗝笑嘻嘻道:“你这个女骗子又来这里骗学生啊,哈哈,她十个人有九个都说黑色和不祥,然后兜售她的改运产品。”
大婶顿时大声反驳起来:“我今天是真的看见了!前所未有的黑暗和不祥!”
所以以前是假的咯,我轻笑着:“好吧,既然是这样,这项链我买了,三个金加隆不能再多了。”
一直到进入酒吧,老板把两杯黄油啤酒端上来汤姆的脸色依旧很不好。
我将项链调整好挂在他脖子上。
他愣了一下,“我说过我不相信那些。”
我笑着托腮,“我知道,而且你觉得我是个只会给别人送钱的傻瓜。”
他喝了口黄油啤酒——算是默认了。
“人总是对美好的事物有所期待。”我指了指那个项链。
“所以我希望不管身处光明还是黑暗,你都会有一份幸运在身边。既然是我希望的,所以就算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也无所谓啦。”
我叹了口气,然后喝酒:价格叫高了。
哦,这个橙子味真不错。
“莉亚。”
“嗯?”我转头对上他的视线。
命运再一次回响。
“你有喜欢的颜色吗?”
“——嗯。”我看着他点头。
“蓝色,我喜欢蓝色。”
空气短暂沉静了一下,少年垂眸看向自己的手,然后展开——
一条星月装饰的蓝水晶手链。
...
————
汤姆视角
“陪我去霍格莫德好不好?”
他想说不好,但某种意义上他们实在是太同步了。
比如夜游,比如去禁书区,比如探索古魔法的奥秘,再比如在同一天准备去霍格莫德。
只能说特拉弗斯双面间谍的技术实在一般,他只是有意无意表示出对格林德沃理念的认可而已,他就源源不断的宣扬起来了。
愚蠢至极。
“这只是一场误会。”
“当然,我们愿意为格林德沃大人效力,对吧,阿布?”
马尔福看了我一眼。
“荣幸之至。”
*
她欣赏手链时我就意识到女人都一样,一点小礼物就能转移她们的视线。
“在这里等我。”
“欸??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我追上那些圣徒的脚步。
————
我面无表情看着夕阳:好样的,汤姆里德尔,这就是你的很快是么。
“小姐,一个人吗?”
对方是个流浪巫师,我不耐的看了他一眼,“难道我旁边有鬼吗?”
他笑着露出一口黄牙,“够辣,我喜欢。”
*
甩掉那个死变态后,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想办法让里德尔穿裙子给我看。
不然我是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话说魔法界的治安真让人堪忧,也不知道塔塔..
一团黑雾突然降落在我面前,叹息般:“再跑的远一点啊。”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霍格沃茨真的挺安全的。
“Imperio(夺魂咒)”
————
“过来,坐这儿。”
身体不受控制一样,可我觉得应该听他的话,于是按照指示完成了命令。
“乖孩子,做的很好。”
他的声音可真好听。
“对,就是这样,再张开一点。”
我跪在垫子上,膝盖向相反方向延伸,黑色的丝袜边缘和短裙中间那一片皮肤正大面积呈现着。
“好了,把衣服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