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少爷...始皇三十七年。”
他松开张六,揉了揉太阳穴,喃喃道:“三十七年,不就是秦始皇驾崩于沙丘的时候吗!”
当时应该是9月份,按照赵高,李斯篡改遗诏的时间来看。(也有说7月的。我这里就剧情需要往后两月。)
走驰道的话,消息传回咸阳至少得一个月了。
那岂不是!
“扶苏呢?!亡否?”
桥松只希望自己还来得及。
“在上郡...已经...”
“行了,我知道了,不必再说。”桥松摆摆手,一脸苦楚,精神恍惚。
张六呆呆的看着桥松的模样,都说了酗酒伤人,现在好了吧,连今夕何年都不知道。
“现在是几月份了?”
“回少爷,过了今天,就是十一月份了。”张六也懒得猜疑,问什么答什么吧。
毕竟平时少爷吃喝玩乐惯了,自己跟在他身边能吃上口热饭就行了。
“为父何在?”
“老爷在灵堂呢,对了,少爷,得马上过去了,要是耽误了...”
桥松点了点头,这种事自己自然是知道的。
披麻戴孝,在古时,非常注重礼节。
儒家重孝,秦朝设立的博士制度中,也有儒家博士。
既然知道自己父亲还未被杀害,那事情就明了了,胡亥此时还未曾对除扶苏以外的兄弟姐妹动手。
洗漱完毕,桥松循着记忆,来到北部的一处宫殿前。
殿内几十人跪坐,墙上挂着秦始皇的画像,遗体已经移送位于咸阳宫东南方向的,骊山陵墓。
跪在最前方,满脸严肃又显无奈的正是自己的父亲公子高。
而登基不久的胡亥则是在另一侧,掩面痛哭。
桥松望去,不觉轻笑,猫哭耗子。
站在胡亥身旁的,桥松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宦官赵高!
远远看去,赵高面容俊秀,体态匀称,精神饱满,丝毫不像是历史中描写的那样,
说他一脸猥琐,容貌奇丑,身材臃肿。
不过此时望其容貌,桥松还真有些觉得嘲讽,想必衣冠禽兽这个词应该非常适合赵高。
一个时辰过后,按照流程,桥松也完成了祭拜,众人便悠悠散去。
“桥松,随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桥松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毕竟这人是公子高,自己的父亲。
“好的父亲。”
便跟在公子高身后,朝他的寝宫而去。(秦朝时称谓有些复杂,知道的说一下。)
寝宫内...
“桥松啊,你伯父...自刎而死,今陛下,其赵高,唯恐危及我等,我欲潜逃可奈何其舍亲不便呼,哎~!”
公子高席地跪坐,长叹一声,不知如何是好。
桥松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扶苏已经死了,而胡亥现在称帝,他还想要残害剩余的兄弟姐妹们。
公子高自己想跑,可兄弟姐妹们人太多,行动不便,要是被发现就遭了呀。
“父亲何须忧愁?我等走便是,我相信陛下不会对我等残害,毕竟骨肉相连。”桥松故意这么说的,他想听听公子高对胡亥到底怎么看。
毕竟现在,胡亥的刀已经架到自己脖子上了,也许明天他就大开杀戒了呢?不可谓不岌岌可危。
历史上,胡亥可是残忍的杀害了他的所有兄弟姐妹!
(杀大臣蒙毅等,公子十二人戮死咸阳市,十公主矺死於杜,财物入於县官,相连坐者不可胜数。)
有些兄弟姐妹们甚至被腰斩、肢解、给予极刑。
而此刻。
面对公子高,桥松此时心里造反的念头愈加地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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