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夏随即怔住,开口问,“什么...意思?”
什么叫是他那对不负责的爸妈做的孽?
她和江遇燃互相对视一眼。
他们知道,其中陆辞一定已经调查出了当年江遇燃为何流落在外的真实原因。
陆辞上了车,坐在顾清身边,将车窗降下了些许,才缓缓道出了自己查到的因果。
最后留下一句:“这姑娘是你最大的幸运。”说完,才吩咐司机开车离开。
江遇燃看着听完故事后还久久不能回神的女孩,笑了笑。
是啊,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可能从小到大的所有运气,都用来遇见她了。
他很庆幸,先苦后甜的人生里,甜是她带来的。
任安夏则是还在心底酸涩。
江遇燃……怎么会从出生起就这么难啊。
原来当年是陆辞的妈妈高瑶,找人做的手脚。
她原本就和陆嘉耀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基础。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丈夫爱不爱自己,但绝对不可能让他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生下私生子,来瓜分本该属于他儿子的一切。
陆嘉耀外面的好些女人都怀过孕,到最后都会毫无例外地胎死腹中,“不小心”流产。
豪门这样的手段,司空见惯。
而江遇燃,就是这么无辜的诞生了。
等高瑶知道时,已经晚了。
她那时候还不知道李雅已经离世,只知道不能让外面的女人用孩子的借口来到陆家,将孩子丢到陆家将养,威胁到自家儿子地位。
所以她安排人在医院里做了手脚,贿赂了其中的某个医护人员,原本是打算托人将孩子抱到福利院门口,这样便能得到她想要的结果。
谁也没能想到,最后孩子被一位拾荒老人捡了回去。
就这样,身世真相这件事,落下帷幕。
任安夏和江遇燃走回办公室,都已经没了想要工作的想法。
刚一进门,江遇燃就迫不及待地将人压到墙上,吻落下。
唇齿间又急又重,活像是想将她吞入腹中,融入骨血,与自己融为一体。
直到任安夏被吻到舌尖发麻,嘴唇红肿,江遇燃才放过她,唇舌退离出来。
任安夏喘着气,胸脯上下起伏用力呼吸着。
脸蛋坨红带着娇意,手指勾了勾他西装下摆,小心翼翼地询问:
“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不开心他们找来这里,打扰原有的生活,担心被无故针对……
江遇燃眸中倒影全是眼前的任安夏,就这么直直看着她。
双手依旧掐在她细腰两侧,低头一下下轻啄着她还略带湿润的唇。
“开心。”他说。
不仅是开心。
刚才任安夏护着自己的模样,晃眼让他好似看到了当初在学校时,她就这么站在自己身前,阻挡着宋耀那伙人对自己的无端欺凌,凶巴巴对人放出狠话的样子。
他其实很想说,那装作凶巴巴的模样,在他眼里却是凶得奶呼呼的可爱,声音也细软地要命。
哪里有一点是放狠话和威胁的样子?
但是他真的好开心。
也好幸福。
心里被她塞得满满的。
就像要溢出来似的。
急需一个迫切又满足的亲吻,才能诉说出对她怎么也表达不够的爱意。
他真的好爱她。
每一秒都会比上一秒爱得更多。
任安夏听他说没有不开心便放下心来,还真有点摸不准他今天面对这特殊情况的想法。
她勾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睁着一双像是刚才被狠狠疼爱过而湿漉漉的杏眸,殷红的唇瓣微微吐出几个字:“那……我们先坐?”
她刚才被江遇燃亲得腿有些软,想坐下缓缓,顺便平复一下对他心疼的难受情绪。
谁知江遇燃眸光瞬时就点亮了,手直接将她身侧的门“咔”一声落锁,急切而带着湿意的吻随之落下,“好,我们先做。”
“??”任安夏被亲得发懵。
没多久就在他的带领攻略下,身子骨都开始发软,一整个贴在他身上。
…………
随即没一会儿,一阵阵捂着嘴不敢发出声,却又抑制不住的呜咽,在办公室内响得断断续续。
任安夏被抱坐到他那垫了件西装外套的办公桌上,被迫仰头承受着。
没办法,她只能用手背捂着嘴,让自己嘴里不要再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
实在经不住时,她才破口说出了带哭腔的叫骂声。
“呜……不要那儿…江遇燃你混蛋!我说的是坐下的坐……”
“那老婆想要哪儿?老婆想坐也不是不可以。”
“别*进来,呜呜……办公室里没那个……!!”
“但是……老婆不是说要给我生宝宝吗?”
……………
任安夏:我们坐?
江遇燃:我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