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与洪坤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了徐雷当时的状态,根本就是着了魔了,还说什么跟人家唠嗑,笑死个人,但是两个人毕竟是徐雷的徒弟,总不能当着自己师傅的面无礼吧。
“师傅啊,其实我们刚才真的没看见什么,都是逗你玩的!”石头到底是一块儿老姜,辣的很,眨眼的功夫能将自己十分诧异的感觉打平,压的一干二净。
洪坤看了看石头,又瞅了瞅徐雷,突然间他发现徐雷好像有点不对劲:“哎,师傅,你别动,我总觉的你有点不对劲儿。”接着他拉着石头看这徐雷:“师兄,你看看,师傅是不是跟以往有些不一样?”
“哪不一样?都差不多啊!”石头没看出来。
洪坤用手指着徐雷的头:“你看师傅的头,好像是左边肿了,颧骨那里高出那么多,这个……”说着话,洪坤伸手向去徐雷的脸上摸去。
徐雷没有躲避洪坤,当洪坤的手碰到徐雷的脸的时候,徐雷突然一声:“啊!怎么这么疼?”
“师傅别动,我拔出来你看看是什么?”洪坤看到徐雷的颧骨侧边,靠太阳穴下边有一跟非常细非常细的针灸用的针,而且针的后跟已经折断,剩下的只露出来一点点的针节,洪坤用指甲钳着这根针灸针,慢慢的向外拉动,当他将断针完全拔出的时候,只见徐雷脸上的鲜血横飞而出,一股腥臭的味道弥漫开来。
“师弟快帮师傅吸血!”石头看到此状立刻提醒到洪坤。
洪坤张开他那麻利的嘴,使劲的帮着徐雷抽着那股突如其来的黑血,最后洪坤抽的慢慢一大口的黑血:“哎呦,累死我了,师傅你脸上的血这么那么多啊?”
“啊!”徐雷不停地呻吟着:“这是哪来的针,谁干的?”
石头上前仔细的又看了一边徐雷脸上伤口的血迹:“恩,现在应该是好了,出来鲜血了。”
徐雷此时此刻,忽感脑袋一沉,忽忽悠悠的,眼前的光线好像是比刚才亮多了,“呼!”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这是这么了?”
“师傅,你好像中毒了!”石头把自己的判断告诉了徐雷。
徐雷摸了摸自己的脸,回想起从到了野草堂到现在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值得他怀疑,难道是李光,但是李光没有机会啊。香娇,那都是幻觉啊,刚才石头与洪坤明明在跟前儿看着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徐雷有些搞不清楚了,难道是有人作怪,但是身上的针他们什么时候扎下去的,自己甚至一点察觉没有,那得是什么样子的高手啊。
这些问题在徐雷的脑子里翻江倒海,石头与洪坤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就在这个时候,孙家别墅里的灯突然间全亮了,一时间把整个别墅的里里外外照的灯火通明,就连只苍蝇都看得清清楚楚。从别墅里面呼啦一下子跑出来一群保镖,分别跑去不同的地方,接着从别墅里走出来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李光。
李光的身后出来四个人抬着一顶轿子,轿子是红色的,仿佛是接娶新娘时候用的那种,再看门口有人为李光牵来一匹马,这匹马看上去是纯种的赤兔后裔,头上扎着一朵大红花。
“姑爷,这是您的马!”
“恩,今天我起早去接我的新娘,你们都要给我看住了家,要不然我回来那你们试问。”李光居然说出这么一番话。
徐雷只觉得自己有些越来越迷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头低声的对徐雷说道:“师傅,我们几天晚上的时候就发现他们不对劲了。”
“恩?他们怎么回事了?”徐雷不禁的问道。
洪坤上前接过石头的话:“傍晚的时候,我们发现李光带着香娇出来散步,可是不一会,又出来了一帮保镖,保镖把李光和香娇挡的严严实实,等到保镖都散去的时候,李光与香娇两个人都不见了踪影,我们开始还觉得很奇怪,但是后来,有几个保镖唠嗑,说道香娇晕倒了,被李光带回屋子了。”
“那你们看见他们带香娇回屋没有?”徐雷加紧问道。
石头又接着说道:“没有看见,难道师父你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