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久生目眦欲裂:“贱人,贱人,你这个该死的贱人。”
“现在想起甩锅了给我了?想把一切罪责都赖在我的身上?”
“呵呵呵,你想得美。”
“‘真心蛊’是你制作而成,也是你向火星人提出,十张上等人皮换一条蛊虫的条件。”
听着江久生把一切罪责全都往她头上扣,荣竹忿忿地瞪着一对阴鸷的竖瞳,丝毫没有了往日恋人的倾慕之情,言语间充满了怨怼与狠辣,半点不见平日里的一丝情分:
“江久生,是你把唯一的一颗解药涂上了剧毒。”
“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现在反而你把所有的错处全都赖在了我的头上?”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都是你自作主张地想害人。”
“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是你自己做出的蠢事休想要拉踩于我。”
此时的江久生瞪着一对猩红的竖瞳,恨不能咬死‘荣竹’。但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于是他眼珠子一转,就见原本一人高的虫身,‘噗通‘一声,卑微地跪在了蓝色璧狱里,一脸欸怯地求饶道:
“嘶嘶嘶,我知道错了,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你们,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也是听了别人的蛊惑啊,这些都不是我的本意。”
别人的蛊惑?!
看来南维尔星人也是棋盘中一颗被人利用的棋子?!
思虑到此,炀凰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狠戾,那双宛若深潭般邪肆的眼底划过一抹嗜血的幽茫。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嘲讽道:
“你这是瞧见了打不过我的人,这才夹着尾巴不得不向我认栽了?”
“但凡今天屋子里的这些人,被你们南维尔星人全部当场绞杀......
“不知你……是否还是这副卑躬屈膝的嘴脸?”
江久生心里咯噔一下,他疯狂摇着头,企图狡辩道:
“不,不是这样。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害你的。”
“是,是那颗解药……它本身就被涂上了剧毒。”
说着,江久生瞪向了一旁同样被关进璧狱里的‘荣竹’,再次试图甩锅:
“那颗解药在给我之前就被她涂上了剧毒。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被冤枉的。真正的凶手是她啊。”
被关在隔壁璧狱里的‘荣竹’差点被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她猩红着一对竖瞳,尖声嘶吼道:
“江久生,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为了活命,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