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腼腆的笑笑:“温禾?!真好听,阿姐我现在是有了姓也有了名吗?”
“对啊,我家石头以后就叫温禾了……”
稻田里逐渐有了蛙鸣声,加上不知名的小动物和鸟叫,溪水潺潺,每日山坳里都像演奏着交响乐。
蓝又苏大概是长身体,每每下学堂都会寻点吃食。
“拿给你的猪肉脯都吃没了?”
“嗯,按阿姐说的分完了,都嚷着好吃。”
他嘴里塞了一大口馒头,含糊不清的回答。
“那下午多做些,你带到学堂,课间饿了和大伙吃。”
说着将剩下的一小点猪肉脯和饼干塞进他平日随身携带的小包包里,只要饿了随时能拿出来吃。
“吃了午饭走动一会再睡觉,下午还要去练剑,这几日将军的小公子可有去啊?”
“说是病了两日,昨儿下午去了,师父说过几日教我们骑马。”
趁小苏兄妹午睡,蓝又萱去了药堂。
很简单的一个小院子,只有一间正屋,可房间很宽敞,除了前面的诊台,后面能放下好几个大的中药柜。
院后一大片地可以用来种草药。
地面和流水已经完工,水云空给她找了一块上好的木头作牌匾。
‘百草堂’三个大字刻上去,看着不是很工整,可看久了倒觉得这样的牌匾更耐看些。
木头碳化后用砂纸打磨,再刷上深色的木器漆,用了整整一下午。
将牌匾放置通风处风干,蓝又萱直直腰。
一天总是忙不完的活,锁了门,顺着溪水边一路走回家。
老远就能看见平地处的几个身影。
可似乎没有练剑,水云空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
她快走几步,完全忽略后面跟随的东方唔歌。
一眼便瞧见蓝又苏浑身上下的泥土,紧紧攥着他的小包包。
小胜和石头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满脸愤恨的看着同样一身污泥的东方思齐。
“这是怎么了?你们几个打群架?”
蓝又萱走过去扑扑蓝又苏身上的泥,昨晚下过雨,地上泥泞的很。
“让思齐自己说,刚刚为师让你道歉,你没听到吗?去,给小苏道歉。”
“我不,我凭什么给一群野孩子道歉?”
他大哭的喊着,东方唔歌这时也走过来,一把搂着东方思齐的肩膀:“采薇拿巾帕。”
她好顿擦拭弟弟的脸和手,心疼的连声音都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