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怪你!”夏清哭得一抽一抽的,话都说不利索:“哥、哥哥坏,不喜欢、哥哥。”委屈巴巴的可把林煦炎给心疼坏了。
林煦炎将夏清抱坐在腿上,柔声哄着:“对,乖乖说的对,哥哥坏,哥哥是大坏蛋,但是不能不喜欢哥哥,乖乖只能喜欢哥哥。”只要他的乖乖高兴,说自己是比熊崽还要赖皮的癞皮狗都可以。
他亲了亲夏清挂着泪水后湿漉漉的睫毛:“乖乖、宝贝,不哭了,哭多了眼睛疼,昨天不是想吃小饼蛋糕吗,哥哥马上给你做好不好。”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夏清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想吃一些稀奇古怪、林煦炎闻所未闻的东西。
什么炸年糕、小蛋糕、炸酥肉、炸土豆、烤豆腐皮,夏清说一样,林煦炎就给做一样,只是最近夏清老是不好好吃饭就想着吃零嘴,便被林煦炎控制饮食了。
“真的吗?”夏清立马抬头,就是眼眶里还含着泪,随着说话声落了下来。
林煦炎轻轻用嘴唇吻掉刚才掉落的那一滴泪,看着夏清水汪汪、湿漉漉,又亮晶晶的双眸,特别想狠狠亲下去。
他喉结上下滚动:“真的,哥哥不骗你。”
听完,夏清立马就要从林煦炎的怀里下来:“那我现在就要吃。”
林煦炎没办法,只能稳稳当当地把这个小祖宗放到地上,只是自己走了的姿势还有些奇怪。
——
临近年关,家家户户洋溢着欢快的喜气,杀年猪、备年货,忙得不亦乐乎。
不过除了林煦炎,他守着夏清是一日比一日担心,岑水儿曾经经历过的一幕幕随时随地在他脑海里蹦极,同道极致的惨叫、一盆盆清水变得血红,已经跟去鬼门关回来似的脸。
林煦炎大口大口喘气,要不是自己没有哪里不舒服,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哥哥......”夏清后腰垫着的枕头不知道睡到哪儿去了,他侧卧靠在林煦炎怀里:“做噩梦了吗。”
他把搭在肚子上的手搭到林煦炎手臂上,轻轻搓了搓:“哥哥不怕,阿清保护你。”
林煦炎做了好几次深呼吸,这才回过神来,他伸手去把离家出走的枕头重新垫到夏清的后腰处,心里依旧不踏实,最后克制地在夏清的额头、脸颊、嘴唇亲了又亲,这才算是有了点实感。
腊月三十,槐水村上面的炊烟整整飘散了一日,年夜饭前的爆竹声更是一挂接着一挂,没有哪年有今年这般热闹。
夏清被林煦炎里三层外三层地套衣服,胳膊腿都有些不活动了,但是没办法,他现在可不能着凉身子。
夏清躲在门后面双手捂住耳朵,探了个脑袋出来看林煦炎放鞭炮,鞭炮咋炸响的瞬间夏清笑了起来。
鞭炮的硝烟味一下弥漫整个院子,夏清眯着眼睛看雪地里因为鞭炮爆炸时产生的火星子,过年可真热闹啊。
林煦炎点完鞭炮朝夏清的方向跑过来,立马用自己的双手连同夏清捂住耳朵的小手一同护住,等待着鞭炮放完。
“乖乖,又是一年除夕,今年也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