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是谁,乖乖。”
夏清迟钝地抬头望着林煦炎,他的脸比刚才还要红,眼睛也红红的,带着喝醉时特有的水汽,跟小兔子似的。
“嘿嘿。”夏清笑的傻傻的,吧唧地林煦炎脸上亲了一口:“哥哥,阿清很乖的,不过呀,”用手指轻轻戳了下林煦炎的嘴唇:“哥哥可不可以别动呀,阿清想亲这儿。”
林煦炎眸光微暗:“阿清别动,让哥哥来。”
喝醉的夏清撩人不自知,林煦炎怎么可能抵抗得住这样的夏清,就算夏清什么也不做,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林煦炎都能心跳加速。
林煦炎细细地啄吻夏清,轻轻在他耳旁问:“是谁家的乖乖呀,怎么这么招人喜欢。”
夏清搂着林煦炎的脖颈坐直了:“以前是阿爹的。”然后顿了一下,神情温柔,靠着林煦炎道:“以后都是哥哥的。”
林煦炎有些不太确定夏清是不是真的醉了,说的话竟然这么有条理,鼻息间能闻到夏清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酒味,酒量一向不错的林煦炎突然觉得大脑很是晕眩,就像第一次偷喝林父打的酒时那般。
林煦炎护着夏清的头,小心呵护着放到炕上,今晚的林煦炎格外温柔,每个动作极其的小心翼翼,想要用尽自己的全部去呵护夏清。
一夜柔情。
第二日快午时,夏清才醒来,他眼睛有些水肿,头还有些晕,哼哼唧唧地不舒服。
一只大手轻轻给夏清拍背:“醒了。”
夏清跟小狗似的在林煦炎怀里又拱又嗅:“哥哥,我有点晕。”说一句话要喘一口气:“昨天,昨天我是不是喝醉了呀。”
林煦炎把夏清搂到自己身上趴着,双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上:“我给你按按,一会儿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太阳穴处力道舒适且有规律的按压,舒服得夏清直哼哼:“吃烧麦吧,方便。”
两人躺了一会儿才起床,夏清非常确定昨个儿自己一定是喝醉了,不然昨天发生的很多事他都不记得了,只有一些不连贯的记忆碎片,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起了呀。”林母看着头发睡翘的夏清:“娘亲给你们留了饭在锅里,快先趁热吃。”
“好。”夏清拿了梳子坐在一旁梳头,林煦炎没有忘记夏清想吃烧麦,拿了六个冻硬的烧麦到火上蒸着。
林母走到外头院子又走回来:“眼看就要过年了,今年大雪封路这情况怕是不能去镇上置办年货了,看看今年的年该怎么过。”她坐回刚才坐的凳子上:“好在家里平时备的东西还算充足,调料啥的都有。”
夏清咬了一口馅料充足的烧麦:“要不我再烤些桃酥吧,家里来人也能招待,还可以做点椒盐口味的。”
林母表示赞同,她对于吃这方面没什么讲究,基本上是有吃就好,但夏清上次做的桃酥她就很喜欢,想起来就会吃两块:“这个好,就是太酥了,不好存放,一碰就散了。”
“这个好办,只要把一半猪油膏换成烧制好的清油,让猪油膏化一点就不会太酥了。”
林煦炎也在一边接话道:“家里鸡鸭鹅都有,我等过两天去河面上看看撒网能不能捞上来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