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林煦炎让夏清坐在小凳子上,自己蹲着。拔鸡毛,夏清手上皮肤比他的嫩不少,定是经不住烫的。
夏清把手揣在怀里,想着这只鸡待会儿该怎么吃好,今年晒得菌干好像还有一些,要不就炖一个老母鸡炖蘑菇吧。
被拔毛的老母鸡安详地躺在砧板上,等待它鸡生最后的价值,刀起刀落,老母鸡被大卸八块。
夏清系上围裙加了点清油放锅里,然后把鸡块倒进锅里先炒制一下,将鸡皮里多余的油脂爆出来。
八角、姜、葱、一大把淘洗过后的菌干、一小块饴糖一同放入锅里,然后加水,大火烧开后小火慢炖,直到鸡汤变得香浓雪白。
林母接过炖鸡汤的活,取下夏清系着的围裙:“乖乖回屋去休息会儿吧,家里没啥事,干坐着还不如睡觉打发时间来得快。”
夏清直接被林母推出厨房,没办法夏清只好回屋。
他将将打开门就被一股大力拉了进去,随即跌入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
林煦炎一手搂着夏清的腰,一手抄着膝弯将人打横抱起,夏清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状况,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来。
夏清有些懵,不是娘亲让他回房休息的吗,怎么回来休息的走向却是歪的。
不等夏清想明白,情形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夏清勉强保卫着最后一丝领地:“哥哥,哥哥,你等等,别,先等一等。”
林煦炎轻吻夏清的肚、脐,热气喷洒在肌肤上,夏清感觉自己被烫了一下,下意识去摸。
林煦炎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乖乖,哥哥已经等不了了。”
随即夏清最后的领地失守,他双眼失神的想,怎么好不久见他承受不起,日日在一起他也承受不起呀。
林煦炎:乖乖你无法想象能日日看着你又不能对你动手动脚该有多痛苦。
之后,不出所料,两个汉子齐齐被家里的小哥儿赶出了屋子。
林煦炎和张立豪各自抱着被子站在禁闭的屋门外,长长叹气,怎么就弄成这样了呢。
只是两个汉子没想到是的,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又大半的时间两个人小哥儿竟然睡到了另一间屋子,一到夜里就岑水儿和夏清就会带着小潼宝儿早早关上屋门,有时还会带上熊崽。
两个汉子对望,然后无言叹气,什么时候他们的地位都排在熊崽后边儿了,简直没天理。
日日在两小哥儿屋门外守到大半夜,才落寞地各自回屋。
夏清和岑水儿倒是乐得清净,身边没有满脑子只知道酿酿跄跄的汉子,简直不要太舒服,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夜里还能抱着软乎乎还有奶香味的奶团子,别提又多舒心了。
这样的情况直到快过年太算完。
夜里夏清被林煦炎紧紧搂在怀里:“乖乖现在一点都不乖了,竟然不要哥哥,你说哥哥该怎么惩罚你好呢,这样吧,今晚就让乖乖补偿,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