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就是这样”起源倒退着，端详着面前的布置。

“这副场面可是很难遇见。”盘坐在方形祭坛中央的莫凡感叹。

在他的上空盘旋着无数星体，卫星，行星，恒星，彩色的星系，或大或小，气泡一般的球体漂浮着。

八个元素骑士端坐在八个方位。

“这倒像是在搞什么仪式，能力的升华都需要这么大阵仗吗？”

“其实只是单纯让你融合能力是没有必要的，穆宁雪那边靠她的悟性，自己悟也没关系，她过去的经历和东方云婷的经验传递已经让她有足够的资本去那么做，她已经成功领悟到了仙术，就她现在的能力，应该可以赢过正常状态下的你，耍一点小心思的话，就能让全力爆发的你寸步难行。”

“……离谱。”莫凡并不怀疑穆宁雪的天赋和经验，但是仙术这玩意儿真的有这么容易领会吗？

“你这边我不需要你领悟什么仙术，反正以你的创造力，只要完全激发出来，就可以回到全能状态，我想你大概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那种感觉了，随心所欲改变一切的感觉，久到你忘了。”

“你对于我了解多少？”

“星护，与我们拥有同样位格的存在，什么都是，也可以说什么都不是，同时介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可以跨越虚无在各个次元之间穿梭，没有什么能够克制得到你，全知全能，万物的顶点，这就是我对你的了解。”起源说着。

“你明白我的使命吗？”

“那种东西根本不重要吧？你是星护，无拘无束，没有过去，也没有可以预测的未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们创造世界的目的是出于需要，而你却没有任何需要。”

“确实如此。”莫凡不可否认这一点。

他没有归属，哪怕所有的世界都毁了，也影响不到他半点，因为他从一开始就只是一个难以定义的东西而已，甚至连是否存在都无法解释。

甚至追杀万千之恶，也并非必然的选择，只是单纯的用于支持自己行动的目的而已，他完全可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在乎。

如果没有遇到那个人的话……自己也不会对周遭事物有进一步了解的想法，无法将那种四处游荡改变为内心的旅行，无法找到现在的自我。

“尽管我不想这么快就把你的能力提升到顶尖水平，因为在漫长的时间中，你总会有机会将它们总结并运用，但是时间已经不多了，无论是对于你还是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如此。”起源说。

“所谓能力的顶尖水平，指的是什么？是对于人类来说，还是对于你们来说。”

“自然是对于人类，虽说还达不到你原有的程度，但可以尽可能的进行提升，反正对于身负天命的天才来说，到达万物之上至高的境界所差的只是方向和时间而已。”

“我算是这样的人吗？”

“星护，你的才能和经验无可置疑，但是天命真的和你没什么关系，这个世界的主角不会是你，你会扮演的会是一个观察者的存在，你会看见所有的兴衰，所有冉冉升起的星星坠落的那一瞬间，而这本身也非你所能干涉之物。”

“很残酷，但也很现实，你的力量再强，也无法改变那个人的剧本。”起源严肃地说。

“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