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椅子,从来就不是个简单的问题。你是西秦的公主,身份代表着什么,自不用我说。
你若是非让儿子坐上位子,也不是不行。
但那有一个前提,就是西秦必须不存在!
只有那样,朝堂其他势力才没有后顾之忧。
孩儿做那个位子,背后可是巨大的博弈。
你若是能想清楚中间的牺牲,我再不多说什么。
而且,有句话我摆在前面,南梁的组织形式,会有大不同。
再则,我哪里欺负你,难道没有帮你外公和父皇打仗?”
琼华抱紧儿子。
“那是你应该,你娶我可是给彩礼了,还是大礼将我迎娶进门,如今人家儿子都给你生下,你还这样……至于位子的事情,我……我再考虑……”
琼华自然听明白背后的含义。
除非西秦皇族土崩瓦解,南梁朝廷各股势力才会接纳她的孩子。
家族换来位子,当真令人头疼啊……
琼华陷入沉思当中。
直到南梁都城,都没有多余的话。
陈北冥亲自将母子俩送回宫,也没有再说。
琼华能想明白,自然最好。
想不明白的话,早晚必须想明白。
……
随后,陈北冥去了楚红缨的宫中。
她自己挑的角落宫殿,平时除了带着知画姐妹四人在宫中查探安全,就是待在宫里练武。
日子过得极是简单。
院子里有个小型马厩,养着几匹军中退下来的战马,没事就打理。
陈北冥进院子时,正看见楚红缨在给小白刷洗。
“您可是很少来妾身宫里,是没有姐妹收留,才来寻妾身?”
楚红缨仍是一身大红劲装,英姿飒爽。
只是话说得酸溜溜。
陈北冥有些心虚,他确实对楚红缨冷落。
有时候女人多了也不是好事。
而且,楚红缨也不像其他妃嫔那样会撒娇。
“嘿嘿,好缨儿,我就是来赔罪。”
楚红缨感觉到玉豚上的贼爪,俏脸一红。
“您别乱来,等妾身洗完。”
陈北冥一把抱起楚红缨,向她宫中走去。
“洗什么洗,你先给我好好洗洗。”
小白见澡洗到一半,人就跑了,不满地叫唤两声。
见没人理,太阳又太热,吐着舌头打算换一个女主人讨些吃食去。
陈北冥好好和楚女侠洗了个澡,只是洗完出来时,楚女侠俏脸红扑扑的,玉腿都有些发软。
“您就像是一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这么折腾妾身。”
楚红缨浑身酸软,羞红着脸瞪一眼。
“只因缨儿太美,咳咳……你有空管管玉儿,她的郡主府都快成酒楼加演武场。”
陈北冥对小玉儿很是头疼。
她如今和七望家女子混得很熟,整日里宴饮胡闹。
而清虚老道又忙于修道观和练武,根本没空管她和纪洛舒。
陈北冥又不方便出面管教,管得重了,怕小玉儿逆反,管得轻了又没用。
楚红缨闻言,柳眉轻皱。
她一直忙于宫中的事,对妹妹确实疏忽许多。
而父亲又忙于军旅。
“您放心,包在妾身身上!”
说完,气势汹汹地出宫。
陈北冥想到小玉儿要挨揍,打算找个地方躲起来,免得跑来求救。
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去看望陈奉先,有阵子没去,不知道情况如何。
不过,到了陈奉先所在的小庙,看着眼前建筑,有些疑惑。
“怎么,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