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寒蕾坚定信念,咬牙坚持,眼神变得冰冷:“吾不管是谁!吾不管这是什么地方!谁敢阻挡吾前进的道路!吾必让他付出代价!即使是仙神!也不能阻挡吾的脚步。”
“法官”不屑的笑了笑:“罪人啊,竟敢如此大言不惭?”
随着他的话语,一股更强的忏悔之光从四面八方涌向隗寒蕾。这股力量强大而冷酷,仿佛要将她彻底摧毁。
隗寒蕾:“这就是正义吗?”
“法官”意外的摇摇头:“你错了,影子。不是正义,这是秩序,也是,权利!吾有权审判你。”
“法官”:“法是维持秩序的工具,是最底线的道德,也是最底线公正。它自古来,从不代表正义。法是否正义和公正,只取决于制定祂的人都的身份和代表。”
“法官”:“不义之人自没有公正之法,有权,才有法。”
达官贵族和庶民同罪,这在大多时代都是一个可笑的遮掩。
隗寒蕾心叹:权利……
她回忆:“哥哥,为什么?还待在这个地方?和我一起离开吧。”
隗十常看着这个变得疯疯的妹妹,心中自责和哀伤。在他面前,隗寒蕾还能镇定一下。
隗十常摇头:“抱歉,阿隗。哥哥,不能跟你离开。哥哥,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哥哥,需要权利。然后报复所有伤害我们的人。”
隗十常:“我宁为遗臭万年的恶魔,也不难再做曾经的贱民,或者说,奴隶!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刻,他变得比隗寒蕾还要疯狂!这就是权利。
他们为什么要做资本家?比起骂名,挥土如金的好日子,更来得实在。工人,大多,没有权利。
财富,也是一种变种的权利。
……
这时凯璐酱的声音传到隗寒蕾的脑海:“喂喂喂!还承受得了吗?别逞强啊。反正只是第一次。”
隗寒蕾紧闭双眼,全身颤抖,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吾……吾没事!吾能坚持!绝不能退缩!”
空间外,凯璐酱露出不满的神情:“又一个不懂放弃的臭傻逼。”
凯禄:“唉,没办法,凯璐,不行的话,随时准备停止。”
在无尽的忏悔之光中,隗寒蕾的身体如同落叶般慢慢凋零。
“法官”冷漠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不要再抵抗了,罪人,接受你应有的惩罚。”
隗寒蕾:“即使无法抵挡,也不会轻易放弃!吾要走自己的道路,无人能阻挡!”
忏悔之光愈发强烈,隗寒蕾的意志几乎要被这股力量彻底吞没。
意识模糊,一些回忆涌现。
在赤云宗。
隗寒蕾来到床头探望:“教主,他……这是怎么了。”
符清歌点燃一支润魂香:“他被法则反噬了。不必担心,他现在没有大碍了。”
赤云宗主微笑:“呵呵,幸运的孩子,多谢仙人了。”
然后他又关心问道:“仙人还好吗?”
符清歌:“吾无大碍,不必担心。”
隗寒蕾:“为什么……当时他,能跑的。”
当时,她即使全力出手,也顶多重创众人,传送符已经打开了。除了那位灵农宗的师兄……
符清歌微笑:“有个成语叫……舍己为人。这位小友是为心善之人。”
来自榜样的力量,可爱的战士、舍生忘死的救灾人员和消防战士……
那些镜头还留存在郭梦侠的记忆中。
隗寒蕾暗想:这样么……
符清歌看向赤云宗主,问:“你打算如何告诉他?”
赤云宗主:“不是吾要如何告诉他,而是他是否愿意接受。吾会让他先了解吾们,再问。”
符清歌点点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