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等到柳清清再出去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志在必得的笑容,仿佛连空气中都充斥着香甜的气息。
第二天一早,肖正带着柳清清离开了县城,因为要去省城办事,担心柳清清待在县衙受欺负,所以 ,就将她一块给带去。
当程云儿得知这个消息,气的又想摔东西,可是东西拿在手里,最后又赌气似的扔回原处。
她现在怀着身子,万万不能动怒,孩子要是有个好歹,不就如了那个贱女人的意。
柳清清你越是想让我生气,我偏偏不如你意,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你。
程云儿解了禁足的时候,他们二人还没回来,于是就暗戳戳的想着用什么法子来对付柳清清。
那个女人绝对不是个安分的,如果不打压一下她的气焰,到时候肯定会爬到她头上来。
最关键的是肖正那个狗男人,只会偏帮着她,定要想个万无一失的法子,最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眼看着时间到了傍晚,香玲将饭菜端了进来,手中端着托盘,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她的手在隐隐发抖。
可是这会程云儿的注意力,都在想着怎么对付柳清清,根本没有看她一眼,自然也发现不了异常。
等将饭菜摆到桌子上,香玲如往常一样退到一边,眼观鼻鼻观心。
轻轻叹息一声,程云儿这才收回思绪,反正那个贱人还没回来,也不急在这一时,总会想到好主意的。
以前在丞相府吃的饭菜,比现在要精致许多,小地方就是小地方,哪哪都不合她的心意。
看到这些就没胃口,如果是以往,她随便应付几口,可是现在她有了身子,即便再不想吃,也得吃。
香玲在一旁时刻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程云儿看不到的地方,香玲嘴角扯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眼看着程云儿将饭菜一口一口吃下去,最后还喝了一碗燕窝粥,香玲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晚上依旧不用香玲守夜,她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一直等啊等,终于在天要破晓时分,外面传来一片嘈杂声,还有惊慌失措的喊叫声。
看样子是成功了,以后她晚上再也不用做噩梦了,终于报仇了,香玲目光直直的盯着床顶上方,眼角有泪水滑落,顺着眼角流入发丝。
等过了好一会,有人敲响房门,她才施施然起身穿好衣服,不慌不忙的对着镜中的自己梳了个好看的发式。
来到程云儿的房间,就见房间内几个丫鬟乱作一团,看到她来就像是见到了主心骨,忙将事情向她叙述一遍。
原来,程云儿昨天晚上大出血,但是不知道是何原因,她竟然没有喊人,守夜的丫鬟就在门外,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如果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并及时的请大夫,程云儿的孩子还能保住。
但问题就出在,程云儿没有呼喊,所有人都不知道,所以孩子没了。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请大夫了没有?”香玲佯装愤怒,冲着丫鬟怒喝。
“回香玲姐姐的话,已经请过大夫了,想来应该就快到了。”说话的是昨天晚上守夜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