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挣扎吧,小道士,乖乖成为我老祖的养分吧。”
就在老李那尖利指甲快要碰到我那俊俏地脸时,老李家房门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候被打开,我的身后传来一股巨力,整个人都被拉扯着离开了老李的房门。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李身体里面的那些东西有什么限制,看着我离开竟然没有追出院子来,只是站在房门后面对着院子里面的我无能狂怒。
劫后余生的我后背已经被冷汗全部浸湿,像是刚刚被救生员从泳池里面捞起来的一样。
随即也暗自惊奇,婉君那小姑娘家家的,平常时候看起来柔柔弱弱,不说话别人还以为她就是长得高了点的南方姑娘。
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力气竟然还蛮大的。
可当我转身的时候,循着我身后的手臂往上看,却发现把我从老李房间拉出来的,并不是婉君。
而是原本因为走火入魔而一直在修养的老九!
“老陆啊,你这就不厚道了,说好了要一起干那邪教分子一炮的,你现在怎么就偷跑了呢。要不是你师父感应不到你,找到了我这边来,我还真就被你蒙在鼓里了呢。”
可能是老九真的生气了,这跟我说话的时候阴阳怪气的。像个哀怨的小媳妇,话里话外都在说我自己一个人来调查邪教,没有叫上他。
“说来我老九也是累惨了,为了找你,我都跑到你家里面去,将你最近的行踪都查了个遍这才找到赤峰这边来。“
其实我也想叫上老九啊,老九可是我的第一选择。可眼下的情况不是不允许吗,一个走火入魔还没有恢复,一个中了人家的番邦法术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翘辫子身死道销。
这我和老九两个人加起来都可能出不了一个人的力,这不是调查邪教,这是去邪教送死来了。
伸手老九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拍了拍我的后背。
“有什么话,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那小子身上的东西不是你们两个现在可以应付的。”
循着声音望过去,好嘛,婉君又被她家老仙捆了全窍。
“但是,刘鹤明怎么办,他一个人在里面还没有反抗之力不会有危险吧。”
然而,听见了我的音为,老仙家竟然头也没有回。一直坐到了副驾驶上面,才开口为我解惑。
“他不同,他中这番邦法术情况比你严重,身上那黑炁也够那些东西吃,只要吃饱了它们就不会出来害人。”
有了老仙家的背书,我一时间也安定下来。只是,车还没有开动,老仙家接下来一句话又让我急起来。
“倒是你,人家小刘大夫有世俗医院吊着暂时不用怕,刘鹤明更有那阴山小子缓解更加不用担心,但是你。
“小陆道长,你现在仅仅靠胡金虎那色小鬼顶着可坚持不了多久啊。“
因为多了一个老九,没有办法我只能在开一间房,在宾馆老板怪异的目光之下,我和老九走进了同一间房间里。
一晚无言。
因为老仙家那一番话,我们三个人都感觉到时间紧迫。不过好在,钵钵鸡倒是很积极,坐着最早的班车就到了。
我,老九,婉君以及钵钵鸡,四人买了最早到长沙的车票就离开了赤峰。准备到长沙看看师父这么急切叫我过去是有什么事,顺便找师父看看有什么方法能够吊住我一口气。
只是可怜的钵钵鸡,刚下地就又要启程,这舟车劳顿的刚沾着椅子就鼾声四起。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实在劳累,在钵钵鸡的影响之下,我开始慢慢向梦乡滑去。
“先生,您要可乐雪碧还是茶呢。“
忽然乘务员将我叫醒,询问我有什么需要喝的。我实在太困了,强撑着将眼皮扯开一道缝,看了一眼一身红裙子的乘务员摇了摇头。
“不用了,谢谢。“
几乎是一秒,我瞬间惊醒!
等等!
这尼玛我坐的是飞机还是火车,火车的乘务员哪里有这么好的服务呢。
可等我抬头四周去看的时候,那个身穿红裙子的乘务员已经消失不见,至少在我的这个车厢里面已经不见了踪影。
是梦吗?
直到清醒了,我的心都还一直怦怦直跳惊疑不定。
“对嘛,列车的乘务员哪里会有这样的好服务呢?“
忽然身边传来一阵女声。
那不是婉君的声音,而且婉君坐得我左手边靠窗的位置,而这女声是从我右手边传来的。
我的右手边可是老九啊!
就在我惊疑不定的时候,我的右手忽然感觉到一阵粘腻湿滑。定睛一看,竟然有一颗眼球躺在我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