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凰伸手，接到一掌心的桃花，很快又飘落到了地上。

“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送你一个礼物。”

重华嘴角含笑说好。

挽凰双手做出法印，“来！”

顷刻之间，五颜六色的鸟儿从四面八方飞舞而至，桃花雨下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可还满意？”

挽凰满意的看向重华，岂料重华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挽凰，仿佛在看天地间最美妙的事物。

“甚是满意。”

挽凰没有多想，她本就是凰鸟，就算引人着迷也是情理之中。

就这样，在这幅美景下，挽凰正式告别。

“谢谢你的照顾，我要走了。”

重华颔首，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很快又恢复如初。“嗯。”

挽凰飞走了，重华原地注视着她的背影，很快鸟儿们也散去了，各奔东西。

重华伸手止住了桃花雨，花瓣在半空漂浮。

很快，桃花树一棵一棵消失，花瓣也没了踪影，两人相伴的小屋也原地消失不见，很快，所谓的九嶷山露出了原形，原来不过是一处寸草不生的平地。

重华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桃树苗，一棵一棵的种植起来，日落西山也不曾停歇。

“树啊，好好长大。”

挽凰后来回来找过他，不料只看见了漫山的桃花树，结满了桃子，挽凰摘来尝了尝，味道不怎么甜。

正要准备回合虚山的时候，遇见了混沌。

“又来？”

混沌这次没有出手，反倒化成了人身，一个长相些许恐怖的男子。

“神女好久不见。”

“你觉得我想见你？”

“哈！你不想，但是我想见你。”

挽凰嘲讽一笑“可真是好笑。说吧，这次做什么？是想彻底杀我还是把我打入幻境？”

混沌摇头“都不是。三百多年没见过神女了，有些想念。”

混沌没说谎，他不知何故竟然对挽凰生出了异样的情愫。他自己也很排斥这个想法，可总去除不掉。

“你是混沌吗？”挽凰当然不可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