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疯一样哀嚎:“父皇,皇兄!”景安乐正欲扑上去,却被侍卫狠狠架住,动弹不得。
景安乐质问道:“景柔,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这是你的亲伯父!”
“伯父?”景柔冷笑一声,“只要有他在,我的父王便成不了皇帝,而我只能是郡主,永远被你压一头!”
“就连裴风哥哥也是你的夫婿,你凭什么?我不甘心!”景柔笑的瘆人。
“不过这都得感谢你,要不是你将地图给了裴风哥哥,祁军怎么能畅通无阻,直入宫门呢?我父王又如何接应呢?”
景安乐攥紧了拳头,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侍卫,上前狠狠扇了景柔一个耳光,“贱人!”
却被慕容裴风反手推到地上,手掌也狠狠的挫破了皮。
景柔吃痛捂着脸颊,怒骂道:“景安乐,你居然敢打我。”
过会儿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反怒为笑,“裴风哥哥,既然今天是姐姐的新婚之夜,也不好让姐姐独守空房。我看将士们今日也辛苦了,不如让他们伺候姐姐。”
“柔儿怎么说,就怎么做。”说完慕容裴风挥手喊道:“来人,把这弃妇拖到里面。”
慕容裴风轻抚景柔的脸颊,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景安乐。
坐在地上的景安乐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发出了癫狂的笑,“你们这对狗男女……”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景安乐就被十几个男人拖到里面,只听到里面发出凄厉的叫声和男人寻欢作乐的声音。
而外面的慕容裴风和景柔就在外面打情骂俏,任人凌辱景安乐。
大约一炷香时间,里面结束后,士兵们退出来,景柔才摇着身姿进去。
景安乐呈一个大字直直的躺在地上,俏丽的脸色苍白,喜服已被撕扯的凌乱不堪,腿间流淌着鲜血,身上多处淤青,眼神已经空洞。
景柔露出得逞的笑容,“姐姐,刚刚是不是很快活啊?”
见景安乐没说话,景柔继续说道:“瞧我说的,姐姐应是快活极了,要不怎么不说话呢?”
景安乐躺在地上,景柔的话像一根根针,扎在她心上。她恨自己眼瞎,居然把算计谋划当成海誓山盟,甚至去偷了地图给慕容裴风,害的自己国破家亡,断送了亲人的性命。
她悔,不该不听父皇的劝诫,执意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连丫鬟都能看清的事情,自己却看不明白,而她一直看作亲妹妹的的景柔竟是如此蛇蝎心肠。
“既然姐姐不说话,那我便送你去一家团聚。”景柔的声音传入耳边,她娇媚的叫了声:“裴风哥哥。”
慕容裴风则握着宝剑进来,而这把剑是景安乐送给他的生辰礼物。侧望着慕容裴风的身影,景安乐觉得如此讽刺,不禁癫狂的笑了起来。
景柔看她笑的诡异,上前掐住她的喉咙,“你笑什么,不许笑!”
被扼住喉咙的景安乐,被噎的笑不出来,狠狠的盯着景柔,景柔被她看的发怵,急喊道:“裴风哥哥,动手!”
景安乐感觉自己身体传来一阵剧痛,她无力的低头,正是慕容的剑将她的身体活活刺穿。
她盯着慕容裴风,只觉得喉咙涌上一股腥味,不时,鲜血便从嘴角流了出来。
慕容裴风蹲下来,贴在景安乐耳边说道:“我从未喜欢过你,我心悦的一直是柔儿。从与你相识到与你成亲,都是一场局而已。”
慕容裴风说罢用力拔出那把利剑,一时鲜血四溅!
“姐姐,一路好走!以后我才是景国唯一的公主,我也会帮你好好照顾裴风哥哥。”景柔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安乐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恨意达到了顶峰!
嘴里含着血,呜咽着,“我就是化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景安乐终于坚持不住,没了气息,倒在地上,像一只泣血的凤凰,美不胜收。只是那双眼睛直直盯着前方,不肯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