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一路被这群妖怪卷着离开了南海的边境,来到了南海以外的章尾山,在一群妖怪的挟持之下,她走进了一个山洞,一进山洞,她就见到了一条龙尾,然后她沿着龙尾走了好长的一段路,才走到了山洞里面,看见一个龙身人面的人正闭着眼睛在那边修炼术法。
“烛龙大人,我们已经将南海四公主给您抓来了。”小七被一个窫窳人一推,被推到了那龙身人面的面前。
小七连忙道:“我不是南海四公主,你的手下抓错人了。”
烛龙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了眼地上的小七,然后怒瞪了他的手下一眼:“这哪里是南海四公主!”
烛龙的手下吓出了一身冷汗,结结巴巴地道:“她...她不是?可...可大人不是说...说那南海公主是南海里最貌美的女子吗?在南海之中我们再找不到比她更貌美的女子了!”
烛龙看了小七一眼,也是一愣:“你是南海龙王什么人?”
小七连连摇头:“什么人都不是,我是破面国人,只是来南海玩的。”
烛龙蹙眉:“破面国?”
烛龙的手下低着头,无辜地道:“大人,我们悄悄的搜遍了整个南海都没找到你说得貌美女子,只在龙宫里发现了这个女子。”
烛龙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他突然幻化成了人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这一幻化,小七觉得眼前的人很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
只见烛龙挥了挥手,眼前出现了一个帘幕,也不知他是用的什么法器,但是帘幕之中出现了一个十分美艳的女子,那女子躺在一张床上,衣衫不整,她身旁还有另外一个男子,因隔着床帐,看不清楚容貌,但两人搂抱在一起,一看便是在行那夫妻之事。
小七的脸一红,赶紧低下头,脑子里想的是非礼勿视。
有声音从帘幕中传来,是个十分妖媚的女声:“殿下可觉得舒适一些了?”
“这六界之中,唯有公主的房中之术最是厉害,本君每次受伤,只要与你一夜欢愉,不但伤势即刻得以痊愈,就连损耗的灵力也能恢复如初,四公主实乃秒人。”
“能为太子殿下排忧解难,是莲儿的福气。”
太子?小七偷偷转头,见帘幕中的男子下了床,正在穿衣服,那位“太子”有些眼熟,乍一看,竟是与沧笙有几分相像,莫不成那人便是天族太子?
四公主也跟着下了床,从背后抱住了“太子”,声音依旧妩媚:“莲儿也是为了殿下才苦练这采阴补阳之术。”
太子皮笑肉不笑地道:“如此便有劳公主了。”
四公主抱着太子,似是十分迷恋于他:“那神农族与孟章私下里交情甚笃,天帝面上虽没什么,但心里到底是忌惮的,沧笙殿下血洗神农谷,天帝面上不悦,心里只怕会记他一功,这对太子殿下十分不利。”
太子没有说话,在穿戴好身上的衣服之后,拾起地上四公主的衣服,一件件的为她穿戴好,并且柔声道:“我那弟弟自幼便是这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父君和母后对他也是一味纵宠,好在他心里最看重的是破面国那个小丫头,旁的事都引不起他的兴趣,更何况,他是本君一手带大的,与本君也算是手足情深,公主无需为本君担忧。”
四公主突然跪了下来:“殿下,如今窫窳族叛乱,我父君身受重伤,既然殿下与沧笙殿下兄弟情深,可否请沧笙殿下出兵,助我南海平定叛乱?他是天界战神,术法卓绝,连法力强大的蒲牢都死于他手,若有他相助,窫窳之乱就不足为惧了。”
太子看着跪在地上的四公主,没什么表情地道:“我听说孟章去了南海。”
四公主一愣,连忙摇头道:“我不知,我是偷偷离开南海来天界找殿下的,离开南海时并未见到孟章。”
“你父君和你几个哥哥们首鼠两端,一面向我天族示好,私底下却又与孟章保持联系,这让我如何相信你南海是忠于我天界的?”太子的声音渐渐冰冷:“更何况,沧笙的法力是高强,可架子也大,他连父君和母后的话都不听,哪里会听我这个兄长的。”
四公主跪行到太子面前,抱住他的腿,可怜兮兮地道:“我父君天生胆小,虽然反叛了孟章归顺了天界,但终究是不敢与孟章真的撕破脸,我父君是懦弱了一些,但莲儿我一直都是忠于殿下的,我可是把一切都给了殿下。”
太子将四公主扶起,轻抚她明艳的脸:“你放心吧,就是我天界不出兵,孟章为了收买人心也会相助你父兄平定窫窳族之乱,南海不会有事,那烛龙也不可能成为南海龙王。不过公主的话到时提醒本君了,如今南海正是多事之秋,公主还是不要回去,暂且留在章华宫里吧。”
四公主咬唇,一双美目蓄满泪水:“我无名无分如何能住在章华宫里?”
太子笑:“如何不能,待南海之事有了定论,我便去告之父君和母后,说你数次为我疗伤,有恩于我,纳你为侧妃,入住章华宫。”
“侧妃?”四公主抬起头,脸上有藏不住的欣喜。
太子将他扶起,亲了亲她的唇,笑道:“当初若非母后有私心,你又年幼受人蛊惑,你早就是本君 明媒正娶的妻子了,如今要你做侧妃,实在是委屈了你,不过眼下神农族不过是一个序幕,天界与孟章早晚会有生死一战,这些日子就有劳公主苦练这房中术,若是本君在战场上有所损伤,也好即时恢复。”
四公主极高兴地道:“莲儿愿意为殿下做任何人,只要殿下愿让莲儿留在殿下身边,莲儿就是为殿下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好个情深不悔的南海四公主,小七见他们俩又抱在了一起,转过头,不想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