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月枚是什么人,当年如果管阳不是要护着她,死的就应该是她,这些年难道她只是想找出杀死管阳的凶手?不,她还是为了她自己,为了自己,她连自己唯一的女儿都能放出来勾引之旸,把之旸迷得五迷三道,这些我都算了,但她现在要挑战的是谁,她挑战的是当年对不起马南山的人。
白瑾年,我告诉你,我不知道你要搞什么花样,但之旸刚把命捡回来,我不能让你这么糟蹋!”
“那你就真的要没孙子了!”白瑾年叹口气:“你也不看看之旸那样子,现在除了林白,你觉得他能让其他女的近身,就算他们离婚了,你觉得他真能这么听话再婚?何况,如果林白走了,你觉得他们的孩子我们白家真的能争到抚养权。”
“为什么不能!”刘如凤争执地脸都红了:“大不了真的像你说地,把东西给马月枚,但之旸,他必须要和林白离婚!”
刘如凤紧紧捏住佛珠,眼眶红了:“白瑾年,这些年白意如我都给你忍了,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
白瑾年见把人真的惹急了,不敢再逗了。
他和刘如凤最过不去的坎就是白意如。
“小凤,继承人我们有了,难道你想我们白家没有女主人吗?”白瑾年笑道:“林白答应了,今天下午就带孩子过来看你,你等着孩子喊你曾祖母吧。”
“继承人?”刘如凤愣住:“你……聿可……你同意了?”
白瑾年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刘如凤坐过来。
刘如凤犹豫了下,还是抬腿走了过来。
但依然不相信问道:“你不是说,白家不能让一个女人当家作主?”
白瑾年挑挑眉,伸手抻平自己的袖子,笑道:“聿可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更好的人选。”
“什么人选?”刘如凤更加奇怪道:“难道你真的让你小老婆的孙子上位,我可不答应。”
白瑾年喝道:“你又说到哪去了!”
“哼!”刘如凤白了他一眼:“我晾你也不敢。”
“你啊你!”白瑾年却觉得这样的刘如凤比较顺眼:“都说好多少年的事了,我怎么可能改变主意。”
当年白廉生出生的时候,白瑾年就和刘如凤保证过,绝对不会让他和白意如生的孩子做白家的主。
前些年他捧着白廉生,也只不过是因为白廉礼和白瑾年都太不听话了。
这点刘如凤这些年都看在眼中,她哼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老婆,我和你说件事,你可得把心揣好,别让它蹦出来了,我可接不住。”白瑾年笑道。
“有什么事就说,别故作玄虚。”白瑾年好久没和她这样开玩笑了,刘如凤有点不习惯:“事情还没了,你最好不要搞砸,否则把苏州史留给孩子们,我可不饶你。”
“你怎么可能不饶我。”白瑾年哈哈笑道:“老太婆,我告诉你的可是大好事。”
“你今天到底抽什么疯!”刘如凤被白瑾年搞懵了。
他一会一个老婆老太婆,到底想说什么!
“到底想什么快说,不说我可不陪你发疯。”
刘如凤说完,作势要起身。
“诶……”白瑾年忙拉住她:“我要说的事是天大的喜事,走了可别后悔!”
刘如凤嘴角一抽,甩开白瑾年的手,站起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