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樱调皮一笑,也想逗逗他,说完朝他眨眼。
“哪里比我好?是这里还是这里?”
夏侯渊拉着璟樱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他的心脏在有力的跳动着,仿佛能跳出胸腔。
“我这里只能装得下你这一个女人!”
夏侯渊吻过璟樱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说的很认真。
他又拉着她的手继续移动,眼睛,鼻子,耳朵,嘴巴,一路向下……
“它们都只认得你。”
夏侯渊紧紧握着璟樱的手,看着她的脸颊变得越来越红。
“也只属于你这一个女人!”
夏侯渊声音沙哑,眼神灼灼,吻又轻轻的落在了璟樱的睫毛上。
璟樱突然眼睛就湿润了,她仰起头,努力的眨了眨眼睛。
“傻瓜!”
夏侯渊搂紧了她,再没有多余的一个字,只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才好。
“夫君!”
璟樱紧贴着他,在他唇上拼命撕扯啃噬着,恨不得把他吃进嘴里才放心。
滚烫的泪无声无息的流下来,都被他如数吞进口里,又咸又烫,一滴不留。
这是璟樱第一次这样叫夏侯渊,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候。
原来,亲口叫出来是这样的感觉!
甜甜蜜蜜,满心欢喜!
真好,夏侯渊是她的夫君!
真好,她是夏侯渊的娘子!
“娘子!”
夏侯渊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知足,湿热的唇在璟樱额头吻过一下又一下。
什么都不用说,他们都懂,只有行动是最好的见证。
他肆意驰骋!
她碾转承欢!
碾压!
揉碎!
摧毁!
她是盛开的玫瑰,只为他一个人尽情绽放!
妖娆,魅惑!
木板床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声音似乎比哪一次都更响亮,不知道这是不是也在为他们的狂欢加油呐喊助威。
这个朴实无华的木板床,见证了他们一场场盛大的欢爱情事,也留下了他们爱的痕迹。
木板床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最后一次为他们服务?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们为爱痴狂的模样?
终于,木板床咯吱咯吱的声音慢慢停止了,只隐约听得见女人的低吟和男人的低喘。
院子里,雪狐乖乖的趴在石凳上,侧着头,似乎也在洗耳恭听。
直到听不见一丝响动了,它才伸开四肢跳下石凳,在门口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