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人没人,要钱没钱,只要长了眼睛的女人没人愿意和他过日子,于是又想起了老家的周周。
男人回家见到他的孩子第一句话,“这孩子咋这么小?”
三岁的孩子瞧着才两岁大。
“孩子身体不好病恹恹的,就长得小!”这是周周头也不抬的回答。
男人嫌弃撇撇嘴,长得真丑!他小心看了下周周,心里直打鼓,虽然这几年周周没做过激的事,但他心里就是发毛,总感觉这女人要搞事。
这也是他常年不敢在屋头待的原因,就算在一起晚上也一人一个房间,周周做的饭他也不敢吃,怕里面有毒药,他都是自己做。
日子就平静如水地过着,孩子一天天长大,直到一年后特大暴雨来临,下了一天一夜,去山林采蘑菇的村民报案。
暴雨冲刷,大山塌方,冲出来大小不一零零碎碎的骨骸,有大人的也有小孩的。
村里来了很多大帽子叔叔,走访排查,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待事情沉寂下去,男人就带着周周母女进了城,住在当初租的房子里。
随着孩子渐渐长大,周周逐步恢复正常也外出上班,不再阴恻恻默不作声,的警惕心才完全放下。
关于生孩子,他去医院检查过,说什么精子质量不好而且金针菇也罢工了,男人也歇了生男孩的想法,三人总算坐在一起吃饭像极了一家人。
日复一日,男人的身体没有痕迹一天天衰弱,疲惫、脱发,整宿整宿睁大大的血红眼珠子睡不着,虚弱不堪。
一个很平常的深夜。
男人睡在床上,前所未有的舒坦,一脸愉悦满足,这是两年来第一次睡得这么舒服。
“咚!呜呜——”
睡梦中的被不甚明显的声音吵醒,头昏沉沉的,就着微黄的灯光,朦胧中看见木椅上绑着一个人,嘴里塞着布,嘴里呜呜呜叫着。
“醒了!”
耳边传来熟悉又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男人大惊失色,扭头一瞧就见周周坐在床头,死寂的黑眼珠死死盯着他。
他想躲开那双没有人气的眼睛,却发现手脚都被呈大字型赤裸着死死绑在床上,怎么也挣脱不开。
看着绝望挣扎依然徒劳无功的男人,周周眼珠子动了一下,“原来你这样恶贯满盈的人也会害怕?哈哈哈……”
冰冷的水果刀贴在男人脸皮,此刻他一动不敢动,周周倾着上半身,俯身贴近,一寸寸仔仔细细观察他面部表情的变化。
“周周,看在——看在孩子的——”男人小幅度抖动身体,试图以孩子改变她的想法,等他恢复自由第一时间就弄死这个贱人!
“啊!张嘴!”周周隔着床单捏起男人一只臭袜子塞进他嘴里。
她缓缓起身沿着床边走,刀身刮着男人抖动的肉体来到床尾。
“她啊!不愧是你贾家血脉,骨子里流淌着邪恶的坏基因,你杀人的时候眼都不眨,活生生的人在你眼中还不如一只畜生,她还小,目前只敢虐杀小动物,活活摔死它们,用大石头砸死,丢进水里淹死,活埋,烧死还有用刀捅死,在它们还没死透时用刀子一刀一刀开膛破腹,有你以往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