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兮兮的孩子们害怕地缩成一团,每个笼子前面放着一个脏污的铁盆,每个盆里是几粒米的汤水和一个黑色硬邦邦的馒头。
画面一转,狭小阴暗不见光的屋子里,那个苗条院长已经变成水桶腰的中年妇女站在只留了一个二十厘米长宽十厘米小窗口的铁门门口,各种人体生殖系统不断输出,尖酸刻薄的嘴里骂骂咧咧,“小骚货,逼痒了吧,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这么喜欢男人,老娘就好心给你们开开荤……”
没一会,几个长相丑陋的男人排着队交了钱进了关着少女们的屋子。
“嘿嘿嘿……今儿个叫叔叔好好疼疼你们,身体力行告诉你们作女人的好处,哈哈哈哈……”淫荡下流的话接二连三。
“啊啊啊啊啊——”女孩们凄厉的惨叫,哭泣久久回荡在那个黑暗的屋子。
“呸!小骚货,贱蹄子,看看看,看你妈逼,我就说你最近几天天天给这些下贱货送饭,原来是几把痒了啊!”女人嘴里不干不净骂着,手里还捏着一个男人的耳朵。
“有老娘天天伺候还不够,精神挺好的啊!个狗日的,那些骚货也长大了,是老娘赚钱的时候到了,你再敢起歪心思,老娘嘎了你的宝剑——”
“哟哟哟!疼,老婆,你知道的我的心都在你身上,都是那些骚货贱蹄子别看年纪不大,天天脱光了勾引我——”
每天迎接不同的男人成了这些可怜女孩的家常便饭,有不堪受辱自杀的,尸体被专车拖出去拉到精神病医院的地下室解剖,取下有用的器官再次贩卖,尸体被随意丢弃在医院后山的树林里,小小的尸坑早已填满,累累白骨堆积丢弃在各处。
炙热地阳光照在愈发茂密的森林上空,温暖的光线穿不透层层叠叠的树叶,任由阴暗蔓延。
孤儿院再次扩建,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阳光孤儿院,每一年,阳光孤儿院都会迎来大批的新生孤儿,有被人抛弃放在门口的,也有院内出生的,源源不断的孩童一天天长大,罪恶在无限滋生。
每天都有豪华车辆进进出出,不同的人,不同的时间。
偏僻的山林位置给它提供了便宜,夜晚本该休息的时刻,整个孤儿院亮如白昼,人影幢幢。
直到一天,一个阳光的男孩的到来,他说他是一名刚实习的记者,想要采访一下院长。
没心机的男孩在孤儿院内四处照片,因为路程远,他打算在这里休息一晚再回城。
早早吃了加料的晚餐,男孩陷入沉睡。
喧闹的时刻如约到来,因为身体不便的周周今晚休息,她躲过守卫悄悄进入男孩房间,拿出浸了药水的帕子放在他鼻端。
老套路,周周把孤儿院的一切的告诉了他 ,“快走吧!别把这里的事发出去,不然你活不了——”
周周,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十八岁的花样年纪早早风韵外露,看着男孩愤懑地神情,“你斗不过他们的。”
对她来说,能活着,能逃离这里是毕生愿望。
年纪轻轻热血冲头,在凌晨两点半时,喧闹过后,男孩拉着周周逃进废弃的老院子,白天的时候他进去瞧时发现一个坍塌的地道,通往哪里他不知道,有空气流通就意味着有出口。
两人跑来很久很久,终于出了地道,“呵呵……我逃出来了?呵呵……”周周大笑。
“她们在那里。”森林远处响起几道男人声音,他们手里还牵着六条高大凶恶的狼狗。
“快跑!”男孩拉着周周拼命往前跑。
两人迎着山间凉风,最终被逼到一悬崖处,在朝阳洒下第一缕光线时齐齐跳下怪石嶙峋的瀑布,很快就消失在追击人的眼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