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姚小玉简直没眼看这一幕,就见自家姐姐面对谈吐良好,风度良好的大哥哥连一张笑脸都没给,也根本没听面前这人的解释,直接从大哥哥身边的床上拿起枕巾团成一团,塞进了大哥哥的嘴里。
又在李黑狗有所反应,想要反抗的时候。白轻墨直接一拳打在了李黑狗的小腹上,再扯过床上的床单,将李黑狗双手反绑,借着体重将身形不稳的李黑狗压在床上。
这一套动作做下来如行云流水,不设防的李黑狗根本反应不及便被制服。
白轻墨累的气喘吁吁,她觉得这次醒过来之后,她不仅会时时头疼,连身体素质都下降了很多。虽说制服一个男人本身就是一件耗费体能的事,但像李黑狗这样对她全无防备,又没半点本事傍身的人,对原本的她来说应该是极其简单的,可是现在她能感觉到就这几个动作也能让她全身起了一层薄汗。
她的膝盖压在李黑狗的身上,男人的力气终究还是比她大,她不敢轻易离开,也不敢卸力半分,于是便对姚小玉说:“小玉,帮姐姐把衣柜上的腰带拿来。”
姚小玉的脸立马变成苦瓜色,她觉得自己的姐姐有点不分是非,她不是很想助纣为虐……
因为她刚刚明明听到,这个大哥哥说,姐姐认为他偷的那只鸡可能是个误会……
白轻墨见姚小玉没什么动作,于是偏头瞥了她一眼,凉凉地说:“拿过来。”
姚小玉全身一抖,觉得自己这个姐姐不太对……虽然身体十分抗拒,可在姐姐强大的气场下,她还是迈着小腿从衣柜摘下了大哥哥的腰带递给了自家姐姐。
李黑狗见小女孩摘下了腰带,挣扎的更加厉害。他不知道白荷怎么变成了这样,但是他从心底觉得,这事肯定有误会,而且误会是非常大的!
白轻墨却不管这些,毕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其中是非恩怨是他和死去的白荷之间的,与她无关,她没有任何权利去左右白荷的看法。
这一切,不过是她承了白荷的情,替白荷办事罢了。她对这其中纠葛,既不感兴趣,也不下判断,她只是个工具人。
所以,面对剧烈挣扎的李黑狗,白轻墨只是轻轻地皱皱眉,然后又试了试腰带的韧度,最后“啪”的一声抽在了穿着棉睡衣的李黑狗的后背上。
虽然穿得厚,但是打的也重,李黑狗的皮肉下必然起了一道清晰的红痕。
姚小玉捂紧了自己的眼睛,她实在是不敢看,只听着耳边不停响起的抽打声,觉得自己的姐姐好残暴。
很快,白轻墨就觉得自己的体力又跟不上了,她的眼前有点晕,脑子里还有一阵阵地抽疼,白荷吩咐她的事,她大概只能办到这种程度。
她扔掉手里的腰带,抓起李黑狗的头发,迫使他的头离自己更近一些。
李黑狗因为不能发声和身体疼痛导致脸憋得通红,眼泪也半挂在眼角,明明已是成年男人的体型,此刻被欺负地像一个只会哭泣的孩子。
白轻墨声音轻轻地,又不带感情地说:“偷鸡的事便到此为止,希望你可以明白。”顿了顿,她又说:“我在楼下发现了老人的保健品,你妈妈的腿看着健康,但步伐轻浮,应该也是有病症的。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吗?到此为止的意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