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就一直把老太太当成亲奶奶一样的对待,更不用说聋老太太还把自己的补助全部给了秦京茹,平时还总是教秦京茹一些东西。
可是现在聋老太太已经死了,巴图鲁和秦京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何雨柱也只能站出来处理这件事了。
这时候院里的邻居也差不多了都来了,阎埠贵先开口问道:
“柱子,你说这事该怎么处理?这老太太最后是秦京茹照顾的不假,可她毕竟不是秦京茹的长辈,还有这房子以后该归谁都是问题。”
一众邻居这时候也开始议论了起来,何雨柱环视众人,看到他们一个个期待的眼神,就知道这帮家伙是惦记上了聋老太太的房子。
不过这帮家伙要是知道聋老太太早就留下遗嘱,并且已经把房子过户给秦京茹的事情,估计他们早就散没影子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冷笑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聋老太太的事情她早有打算,至于她的后事也有秦京茹和巴图鲁呢!”
阎埠贵一看何雨柱这么说,立马就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何雨柱说完这几句话,转身看向巴图鲁:“巴图鲁,你赶紧去找个棺材铺,买一副棺材回来。”
“大茂,你骑自行车去一趟街道,把这件事告诉王主任,看看街道那边能不能给安排好墓地。”
何雨柱交代完之后,就开始指挥院里的众人搭灵棚,而刚才他的话已经表明这件事他管了,院里的邻居也不想得罪何雨柱,再者说死者为大,聋老太太之前就算做过一些错事,但是她现在已经死了。
这帮邻居这会也不像开始那样光想着算计,一个个表情肃穆,在何雨柱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忙活着各自的事情。
唯一与众不同的就是易中海和秦淮茹,易中海扬言要为聋老太太摆七天流水席,让聋老太太风风光光的走。
甚至他还专门找何雨柱和阎埠贵等人,就这件事开了一场小会,何雨柱也知道易中海的打算。
贾家现在足足有八口人,可却都挤在不到三十平米的房子里,所以易中海现在迫切的想把老太太的房子搞到手。
不过他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何雨柱还没穿越来的时候,聋老太太好像暗地里答应过易中海,等她走了房子给他和傻柱子一人一间。
结果之前的所有算计,都被穿越过来的何雨柱给搅和了,聋老太太最后把房子分给了何雨柱和秦京茹。
可是易中海可不知道这件事,他还想着如何能把房子要到手里,所以这会正在后院大放厥词,和众人诉说着他的计划。
“老太太作为院里的老人,也是大院里年纪最大的人,我觉得这场葬礼必须要大操大办。”
“因为老太太的现在,就是咱们这些人的未来,如果能把老太太这次事情,树立成典型给院里的年轻人看,那咱们老了院里的人也会这样对咱们的!我觉得~”
何雨柱直接打断了易中海的话,毫并且不留情的指责道:“易中海,你难道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还大操大办,我看你是自己嫌命长了是不是。”
许大茂赶紧捧哏道:“对呀,易中海你想死别拽上别人!”
刘海中和阎埠贵等其他邻居,则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易中海,但是眼神中的嘲弄却丝毫不加掩饰。
秦淮茹一看冷场了,赶紧出言帮腔道:“按理说这话不应该我说,可是老太太现在已经走了,要知道她可是院里的老祖宗,这可是喜丧呀,热闹一下也应该的。”
何雨柱冷眼看着自吹自擂的秦淮茹,还没他说话,就听秦京茹直接跑出来破口大骂道:
“去你妈的喜丧,你怎么不自己死了来个喜丧,要想热闹自己花钱去,别在这乱嚼舌根子!”
秦淮茹和易中海刚想说话,可是看到秦京茹身后的巴图鲁,还有一旁冷眼的何雨柱,嘴里的话被直接咽到了肚子里。
易中海也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只能气哼哼的拉着秦淮茹的离去。
“柱子哥,要不要把遗嘱的事情说出来,省的这帮人天天惦记。”
何雨柱却摇了摇头,因为他又想到了一个整易中海的计谋,他要让易中海知道,只要他何雨柱赞成的事情,他易中海就是反对也没有用,甚至还会惹来一身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