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要过年了,厂里没给发票呢,买年货也要用钱,傻柱又闯祸了,何大清的头有点儿大。
看许大茂他爹的样子,今天要是没有赔偿,这事儿怕是没那么好过去了。
今年过年,他和雨水怕是要喝西北风喽。想到这里,何大清更是坚定了走的念头。这儿子总闯祸,以后不得一直给他擦屁股。
何大清交完医药费后,老许冷笑:“何大清啊何大清,你生了一个好儿子啊,打起人来可真是不留情啊,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
“你看看你的死儿子,先是把我的儿媳妇给踢没了,然后又抓着我儿子一顿打,我辈子刨你家祖坟了还是怎么的?”
“为了我儿子的生命安全,这次我必须报保卫科,让你儿子进去待一段儿长长记性。”
听到保卫科三个字,傻柱如遭雷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求饶的话都想好了,见许大茂他爹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那些话卡在嗓子里,怎么说都说不出来。
何大清脸色骤变,急忙点头哈腰的求饶:“老许啊老许,可不能啊,你一报官,傻柱这辈子就完了啊,你高抬贵手啊。”
一大爷在一旁附和:“老许,你高抬贵手啊,傻柱不太懂事儿,年轻人之间可能有点儿误会。”
“误会?”老许盯着一大爷,皱眉怒吼:“你们跟我来看看,看看我家大茂被打成什么样!”
老许一手拉着何大清,一手拽着易中海,三人吵吵嚷嚷的向诊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老许情绪特别激动,一边儿走一边儿嚷嚷,旁边还有何大清赔罪的声音。
躺在病床的许大茂听见动静后,躺的板板正正的一动不动,开始装病了。
虽说他伤的不太严重,大多数都是皮外伤,但是包的吓人啊。
打开门,老许将何大清推了进来。
“看看,你看看,你看看我儿子包的,跟古埃及僵尸似的。”
“我问你,什么仇什么怨,把我儿子打成这样?鼻梁骨都给打折了,什么仇,我问你有什么仇?”
何大清站在一旁,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许大茂的
包扎确实有点儿吓人。
易中海看了一眼后,也没了主意。
他脑子一转,急中生智,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两位护士,问:“大夫,我问一下,这许大茂伤的严不严重啊。”
两位护士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说:‘挺严重的,鼻梁骨被打折了,如果恢复不好,后续可能会失去嗅觉。’
“头部是脑震荡,这个休息不好也有后遗症,剩下的问题不大,都是皮外伤。”
易中海点了点头:“那还真严重啊。”
护士都说许大茂伤的挺严重了,那这次傻柱还真摊事儿了。
“该挂吊瓶了,家属让让!”
两位小护士给许大茂打吊瓶,拿着工具走了。出门儿后。
一人问:“你怎么说的那么严重啊,许大茂他爸明显是要讹人了,你没看出来么?”
另一人说:“今天打许大茂这个人,就是踢他蛋那个人,许大茂他爸之后又回医院问过他儿子的伤。”
“他说她儿媳妇来和他儿子登记结婚,这么一闹,儿媳妇直接退婚了。要是没有那一脚,许大茂都当丈夫了。”
“再说你看那老头儿一看就是院子里的大爷,明显就是来和稀泥的,我偏不给他这个机会,我最烦院子里的大爷们了,拿着鸡毛当令剑,道貌岸然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没有一句是说谎的,要是恢复不好,失去味觉,有后遗症都是真的,我也没骗人。”
病房内,何大清一脸尴尬。易中海也不说话了,这次傻柱把人打的确实是挺严重。
此时,傻柱失魂落魄的站在医院大门口,彻底的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