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面格外刺耳,前后几户人家都亮了灯,就连朱晓星都扒头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等朱晓星看清是咋回事,幸灾乐祸的回了房靠在费震旁边:“哎我说,你那后妈今天有些膨胀啊,今天白天和咱爸干仗居然还干赢了,不过我估摸着也就是咱爸没有防备,这下咱爸回过味来了肯定得好好收拾她。”
费震听了直觉不信:“不可能,她我还不知道吗,她哪敢跟我爸动手,这些年早就被打怕了,平时我爸一瞪眼珠子我几个都害怕。”
朱晓星一脸鄙夷:“瞧你那点出息,我反正给你说啊,一会那屋打起来,你就装没听见的,不许你再护着她。”
费震也想听那屋是怎么个情况,两人都不再说话竖起耳朵来听墙角,倒真是传来一阵撕心裂的惨叫声,只是听着倒像是...费罡?
这边张洛嘉安抚心神不宁的费兰回房休息:“没事,妈吃不了亏,一会听见啥动静都别出来哈,明天早起让你爸给你做饭。”
等费兰回了屋,张洛嘉试着拧下卧室门的门把手,果不其然,那个老逼登像个缩头乌龟一般,卧室房门也反锁了。
张洛嘉挑眉一笑,语气温柔到:“老费,我数三二一,你把门开开,我保证一会下手轻点。”
张洛嘉温声数完三二一里面悄然无息,运足劲一脚把门踹飞。一阵劲风传来她利落的一闪身,手里的扳手毫不留情打下去。
费罡惨叫倒地,手里的撬棍也砸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张洛嘉这一扳手打在了费罡的肩膀上,张洛嘉蹲身笑眯眯的看着费罡头上冒出黄豆大般的冷汗,“你说你怎么就学不乖呢。”
为了避免他发出太大的噪音,张洛嘉在费罡惊恐的眼神中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他嘴里,上手把费罡的胳膊给卸了下来,卸下来安上去,连续三五次过后费罡像一滩烂肉一般躺在地上微弱的喘息着。
张洛嘉起身踹了踹他,“我倒不是介意你再多整几次这小小花样,就是怕你到时候习惯性脱臼,以后这一双手就算是废了。”
那边费震有些放心不下,披上衣服准备下床,被朱晓星一把拉住:“我说了不准去就是不准去,人家两口子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以后多长点心眼子别太实在了,自己多昧下来点钱,你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睡觉!”
费震为难几秒钟,听话的上了床。
这一晚上除了张洛嘉和费兰以外其他人都没休息好,费罡是疼的,费震和朱晓星是被孩子折腾的,平日里两个人舒服惯了,现在多了两个孩子挤在一起那能一样吗。
如此过了两天朱晓星就坚持不住了,招呼也没打一声带着两个孩子就回了娘家。
白天费震在店里盯着,费罡也跑的不见人影,家里就张洛嘉一个人呆着,别的不管她只做她和费兰两个人的饭,不管白天还是黑夜,只要有点闲工夫张洛嘉就修炼内功心经。
本来费震还给张洛嘉打电话说店里忙不过来让她去帮忙,张洛嘉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开什么玩笑,抡大锤修轮胎,有几个女人能像原主这般一样像个男人似的。她是来给原主达成心愿的又不是来干苦力的。
看着原主这一双粗糙笨重的手,张洛嘉咂舌,女人都是爱美的,原主也不是不想保养,只是原主一没钱二没时间三心情不愉悦。
这几日她花尽了心思保养原主的身体,除了内服还研磨了一些中药粉末混着黄瓜汁来敷面膜,里面掺了一点<上清圣水>效果更是显着,当然也给费兰准备了一些,这才没几天,原身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滋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