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须知:
此恋爱分线发生在平行世界,恋爱综艺结束后第十年。
平行世界里,默认主线中与‘祂’相关的事件都没有发生过。
平行世界不互通,此分线为蒙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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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傅佑深,是个富七代。
每天清晨,我从我八百平(划掉)的床上醒来,在欢快的闹铃声中起床喝上一杯保姆阿姨递过来的热气腾腾的牛奶,八岁的我如今已经可以自己独立完成所有上学前的准备,毫无疑问,我是一个天才。
当然,关于我这天才基因的由来不得不提及我的爸爸妈妈,尽管我并不是很想提起这对……好吧,对于四年级的我目前的词汇储备还想不出用什么成语来形容。
我的爸爸是世界首富,傅氏集团的掌权者,他有着帅气的外形,超厚的脸皮(划掉)睿智的头脑。
他是一位商业奇才(据说是受爷爷压迫成才),他每天都在畅想着退休以后的生活。他最大的愿望是退休之后能和我的妈妈缠缠绵绵到天涯(翻译:去旅行)。
为此,他可以不做人(迫害我这个祖国未来的花朵,目前还是个花骨朵)。
我还在上一年级的时候,他就已经丧心病狂地在我本应该和别的小朋友放学后快乐玩泥巴(听说很好玩)的年纪,带着我每天跟一群心眼多的老头(划掉)有智慧的叔叔伯伯们喝茶(据说千亿合同都是在喝茶中诞生的)了。
我的妈妈是世界巨星(严格来说,她是一位又有才华唱歌又好听的才女)。
她有着无比甜美、漂亮的外形(超级漂亮),说一不二的性格(是我家的女王大人,食物链的最顶端),她超级热爱工作,最大的愿望是我的爸爸每天能好好工作,少去烦她(打扰她写歌)。
关于这一点,我深有感触。
我的爸爸每当在看到我的妈妈之后,就像饿狗看到了肉骨头。
无需置疑,他是一只舔狗,在家里,不管我的妈妈去哪儿他都要在后边跟着,除非被揍才肯短暂地老实一会儿。
而我的妈妈为此付出了太多,据说当年我的妈妈就是因为我的爸爸日复一日的厚脸皮,烦不胜烦,才答应了他的狂热追求(狂热到一向毒舌的孟晨叔叔都对我的妈妈表示万分同情的程度)。
我的爸爸还很自恋(具体表现在他看到我正在写的这篇国际学校的转校生自我介绍后,强迫我将第三段的里‘很厚的脸皮’这句划掉,逼迫我写上了‘睿智的头脑’这句过分美化他形象的话)。
至于我为什么转校,说来话长,我原本就读于北国的帝都贵族学院,因为家世太受欢迎,与北国首相的儿子,北国名门贵族的独生子,北国总统的儿子,共同被崇拜我们的学生们合称为校园F4。
我的妈妈在听说这件事以后,认为北国的阶级制度不利于我成长为一个谦逊有礼的好学生,就对我的爸爸下达了回国发展的旨意,于是我们就搬到了首都定居。
因此,我,傅佑深,从今日起正式成为了首都国际学校里的一份子,四年级火箭班中的一员。
希望未来我们能够愉快相处,至此,我的自我介绍就结束了。
哈,听完我的自我介绍,你们现在一定很想和我做朋友吧。
那就先V我50,看看诚意(PS:别告诉我的妈妈,因为不想转学,她把我的零花钱停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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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在清晨6:30准时响起。
深灰色的大床上,薄被下方蜷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她白皙纤细的手臂露在外面,睡梦中听到闹钟的响声,睫羽微微颤动,外表看上去娇娇柔柔的小白花模样,清纯又无辜,我见犹怜。
忽然,一只男人的手臂从她身上搭了过来,隔着被子横在了她的腰上。
随即,小白花秒变霸王花。
清秀的柳眉瞬间蹙起,她甚至都没有睁开眼睛,就一脚蹬在了男人的腰腹上,把人给踹下了床。
‘扑通’一声,男人坠地的声响与闹钟的最后一声响铃完美重合。
她翻了个身子,继续睡觉。
没过多久,男人又锲而不舍地缠了上来,就像只粘人的泰迪狗,薄被下的手探入她的睡裙,不安分地摩挲着她的腰窝。
“宝宝。”他语气黏黏乎乎地低声喊着她,显然也还没睡醒,半阖着眸子委委屈屈地将头埋在她颈间,不停蹭来蹭去,圈着她的手臂也越收越紧。“怎么定了这么早的闹钟?天都还没亮。”
浅茶背对着傅行弛,勉强掀了下眼皮,又推了下他的手臂,嗓音娇软。“去喊傅佑深起床,国际学校和贵族学院的制度不一样,要求早上7:30之前到校。”
闻言,傅行弛却无动于衷,甚至将手更过分地往上挪动了几分,拢住她的一边柔软,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
“不用喊,我昨晚在他的房间里偷偷藏了十个闹钟,他能自己起床。”
浅茶:“……”
浅茶幽幽叹了口气,睁开眼睛,被他揉得没了脾气。
“那你就继续睡觉,老实点。”
“可我现在睡不着了,宝宝。”傅行弛用最无辜的语气做着最涩情的事,单腿跨过来分开她的双腿,将起反应的那处挤进她双腿之间,委委屈屈地说着。“被宝宝踹下床太兴奋了,宝宝不会怪我吧?”
“……这还成我的问题了?”浅茶忍无可忍地翻过身子面对他,双手捏住傅行弛的脸颊狠心蹂躏,气呼呼道:“你是泰迪转世吗傅行弛?昨晚三次还不够?!”
傅行弛被她捏得脸都变形了,眼神却依旧无辜懵懂,慵懒的一声轻笑。“一夜七次又不是没有过,三次哪够啊宝宝。”
“今天还有正事呢,赶紧起床。”浅茶轻哼了声,收回手,撑着身子坐起来。
今天是傅佑深去新学校的第一天。
担心傅佑深所在的学校再次出现贵族学院里盲目推崇权利至上的恶劣风气,让傅佑深越长越歪,浅茶专门空出了时间,打算亲自去首都国际学校小学部试听讲。
傅行弛原本也想跟着浅茶和傅佑深一起去,但被浅茶态度强硬地拒绝了。
因为,浅茶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傅行弛也跟着去了,她会经历多么社死的场面。
然而千防万防,浅茶防住了傅行弛早上突发奇想主动要求当司机,开车送她和儿子去学校,却没防住他身为老板,故意翘班中途溜进了学校,还打着要给学校捐教学楼的名义,受到了校长的热烈欢迎。
在看到学校门口拉着大红色横幅,且校长站在首位,身后一群老师跟着,字正腔圆地大吼着“热烈欢迎傅氏集团董事长莅临本校参观”时,浅茶瞬间便压下了自己想要低调地把傅行弛接进学校的想法,转身就急匆匆走,捂着脸装作不认识他。
然而,傅行弛这个家伙,不管是十年前还是现在,总能在人群中第一时间感应并锁定她的位置,他那原本倦懒随性、漫不经心的目光一落在她身上,就像是饿狗瞧见了肉骨头,一秒变亮,低拢着的背脊也挺直了起来,弯起眸子道:“宝——”
浅茶立马停住脚步一个眼刀飞过去,一只手横在自己的脖子上,恶狠狠比了个‘敢当众喊宝宝回去就干掉你’的手势,成功堵回了他未喊出声的甜腻称呼。
傅行弛委委屈屈地闭嘴了,但目光执着地还落在她身上。忽而拿出手机,他歉意地对校方晃了晃,简单交代了几句便把与校长客套寒暄的任务交给了特助高崎,自己往旁边走了步,低头瞧着像在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