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氏就不乐意了吗,但他知道莫经泽决定的事情是没法改变的。
她就想借此机会,能让韩湘芸发话,将那些香皂,香水甚至是最有钱途的玻璃或者大鹏水泥谋个产业,明明确确的交给莫经溪,白纸黑字的写清楚。
当然,若是能分家就更好了。
但想要达成她的目的,都必须要把她和莫元白、莫经溪,甚至于广恩伯府放在弱势者位子,让韩湘芸觉得他们受了委屈,主动提出来这事,她在借此半推半就勉强答应。
这样,她和莫经溪、伯府都得到了好处,也没有耽误莫元白的前程,一举多得的。
但今日,韩湘芸却没有按照她想的来,甚至直接看透了她的想法。
这就让房氏无措了,她紧紧的攥着手上的帕子,咬着嘴唇,脸上满是犹豫,时不时的还看向莫元白和莫经溪。
韩湘芸看着房氏的举动摇了摇头,将喝完的粥放在了桌子上,接过帕子擦着嘴,别有深意的说:“梓婉,你有什么想法我大概也能猜到,但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见知他肯定没有私心,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侯府的未来。”
“而你有没有私心,你拍着自己的良心扪心自问,为了你自己也好,为了元白和希文也好,但你别忘了,你是侯府的儿媳妇,是嫁进莫家的媳妇。”
房氏听着韩湘芸这话,脸色也是越来越红,头也是越来越低,那是臊的。
但韩湘芸就像是没有看见似的,语气越来越严厉。
“见知是我让他做的莫氏族长,他的话无论对错,你都要听,而不是借此生事,为自己谋私利,还闹到了我的跟前!”
“啪”的一声,韩湘芸重重的将手拍在了桌子上,直勾勾的盯着房氏道:“我明确告诉你,你的算盘打错了,老婆子虽老了,但耳不聋眼不瞎,脑子更不糊涂。”
“你就好好的在希文府上待着吧,元白外放你也不要去了,话已至此,你回去吧。”
在韩湘芸话音落下后,房氏脸色苍白,腿部一软,差点从凳子上滑下。
她眼中满是畏惧,紧张地看着韩湘芸。
莫经溪见状忙上前搀扶着,一握她的手发现全是汗水,莫经溪吃惊的咽了咽口水,心中复杂的看了眼房氏,最后看向韩湘芸。
韩湘芸见状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看着莫元白说道:“老二,带着你媳妇回府去,将我的话记牢了,你外放她不能跟着去,行了,走吧。”
莫元白闻言起身沉默的点了点头,说了声“娘我知道了,今天麻烦您了。”
说完,走到房氏身侧,从莫经溪手中接过房氏,半扶半托带着她走了出去。
莫经溪见状向韩湘芸躬身行礼,告了退后就要离开。
但被韩湘芸发话拦住了。
“希文你留下。”
莫经溪听到韩湘芸的话也是一愣,忙转过身不解的看着韩湘芸,疑惑的问道:“祖母,您还有什么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