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天骄横行的世界,改变容貌的作用不大,很多时候只能欺骗凡人,所以这类法器价值有限,对于一国之君,搞来两个顶级法器并不难。
祝平炎换了一张大众脸,大鹅嘲笑他是路人脸上盖了张路人脸,遂花了一整晚,要给自己捏一副绝世容颜。
如今大部分游戏都有捏脸功能,让很多人觉得自己能成整容大师,然而抛开游戏给出的辅助,自己找块橡皮泥捏一捏,就能认清自我了。
虽然大鹅手里的是顶级法器,但显然它的优秀并不在捏脸系统上,捏脸难度甚至要超过捏橡皮泥。
大鹅自己忙活到半夜,捏出来的东西实在不能见人,又把祝平炎叫起来,两人又一起捏了后半夜。
最终在凌晨的时候,决定全部推倒重来,在默认的那张脸上稍微修改一下。
也就是祝平炎的捏脸方式。
不同的是,祝平炎要将所有特点抹掉,让他的脸毫无辨识度,大鹅则是要抹除一些瑕疵和棱角,让面部更加和谐。
在放弃了野心之后,大鹅总算捏出来一张能看的脸,没有什么瑕疵,但也没有什么特点,相当于给一个普通人开了美颜。
脸型没法有大变动,大鹅就把希望全放在肤色上,白得像天上的云,地上的雪,和死了三天的人。
最后一个形容是祝平炎给的。
尽管五官没有太多特点,肤色白到这种程度,还是相当引人注目,见过的人起码能记两个月。
这当然不利于逃亡,但既然顶着这张脸的大鹅挺高兴,那就这样吧。
逃亡的目的本就是让大鹅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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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忙活了一晚上,第二天都无精打采。
大鹅直接趴在马上睡着了,祝平炎也闭着眼睛,游离在梦境边缘。
有时候他感觉自己做了很长很长一个梦,然而睁开眼一看,也就走了一小截,有时候他感觉就是闭上眼几分钟,再睁开眼周围就已经完全陌生了,也不知道走了多远。
这么个驾驶情况,往哪走就全靠生物智能导航了。
反正他们本来也没有目的地,方向没错,马又会顺着路走,也就随它走了。
就在这迷迷糊糊间,祝平炎忽然有坠落的失重感,迅速清醒,然后抓紧马匹想要坐稳。
但他并不是从马上跌下来,而是连同马匹一起坠落。
这蠢马不会也在打盹,掉下悬崖了吧?
思维只是一瞬间,而在下一瞬间,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一根削尖的木桩戳在他的胸口,这是一个人为制造的陷阱。
祝平炎捂着胸口站起来,巅峰证道的肉身强大,尖木桩被他砸平了,但疼也是着实疼。
这时候陷阱外几个人围了上来。
祝平炎张口就骂:“猪脑子吗,大马路上挖陷阱?”
洞口站着的一人奇道:“他还挺横。”说完就扔了块石头下来。
祝平炎躲开石头,总算感觉不对了。
这要是猎人,有人掉陷阱里,他往下扔石头?
这时候他强制开机的脑子才清醒了一些,感情是一伙劫匪。
他忍不住笑道:“终日打鹰,竟然让鹰啄了,这是糟报应了。”
陷阱外的劫匪已经开始拿投枪了,显然没打算让他活。
梦回新手村,祝平炎还是颇为感慨的,这些劫匪要是不急着下杀手,他也不介意聊几句。
不过投枪戳一下还是蛮疼的,就不废话了。
电光闪烁,四个劫匪齐齐倒地,如今祝平炎已能收放自如,四个劫匪都是大脑被摧毁,消耗最少的灵力杀敌。
大鹅扛着千里马,跳出陷阱:“真倒霉,这荒山野岭都有人打劫。”
说完她放下千里马,打算继续赶路,千里马却躺在地上,徒劳的蹬腿,没能站起来。
这时候两个非人类才忽然想到,他们是超人,马却是凡马,木桩在它身上开了好几个血洞。
随着祝平炎的地位越来越高,参与的战斗也逐渐升级,千里马早就不再是祝平炎的坐骑,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种马。
在无数灵马妻妾,与马厩的时间加速下,千里马为祝军繁衍了大量二代马,这种体力超凡又不需要灵草的战马,成为了祝骑的主力。
至于祝平炎本人,还是用更加强大的灵马当坐骑。
如今要隐藏天骄身份逃亡,代步坐骑当然只能用凡马,无论是个人感情还是实际能力,系统赠送的千里马都是最优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