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47岁,丈夫66岁,她还有个情人,今年22岁。
前日,她丈夫在外地出差,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通,丈夫觉得情况不对,所以驱车赶回了家,刚好将她和名为干儿子,实为情人的男人捉奸在床。
丈夫想要同她离婚,她却贪图丈夫的财产,还有情人年轻的肉体,所以想要同时抓住两个男人的心。
.......
我为什么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因为当这个女人跪在我面前的时候,读心蛊早就将她内心的话,一字不差的转述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不喜欢这个女人看我的眼神,也不喜欢她内心里说的话。
我也不想给她我做的蛊。
况且.......况且我今天的心情真的很糟糕。
我不清楚我到底有没有往狗笼子里放狗粮。
到底有没有?
到底有没有?
我太难受了。
所以,当她向我伸出手的时候,我划开了她的手臂。
缇查似乎非常紧张,所以才会在她躺在地上尖叫的时候,在一众形如鹌鹑的阿赞里面挺身而出。
可他不知道。
他和这个女人,我都很讨厌。
我试图同他讲道理,分享此刻的心情:
“你知道我今天有没有往狗笼里面放狗粮吗?”
缇查原本正在絮絮叨叨的说些让我别动怒之类的话,听到我说话之后,似乎很是吃惊。
几乎是瞬间,缇查的额头就有汗珠渗了出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佤邦地处暹逻之北,算是凉爽的地界。
缇查的声音有些时断时续,言语也有些颠三倒四:
“这个女人很有钱,帕阿赞。”
“她的丈夫是商人,她自己是z客,她的情人也是寺庙里面的龙婆和尚,她不相信我们,指名要了您,并且给了相当丰厚的报酬,那是普通人从未见过的数目,所以我才大着胆子将您喊了过来........”
“我的意思是,除了那件寺庙,所有一切都是您的。”
“无论是她的丈夫,还是她,还是那座寺庙,我们原本就没有打算放过。”
“我们想着让您来一趟,也是为了将一切完好的收尾,”
“我本来想等您到了,再和您说这件事情的........”
缇查说道最后,身形越来越低,一直给我磕头:
“我们这一脉已经衰败的不成样子,我们想要转化那座寺庙作为根基,就得找个合适的靠山。”
“帕阿赞,我不是故意的,我们不是故意的。”
他又在说谎。
他们就是故意的,把我骗来这里,就是为了借着女人求助的名义,用蛊虫蚕食掉他们的一切。
我还听到那群阿赞里面有人在说我是毛头小子,如果不是需要我的力量,不会让我在这里放肆。
我讨厌这样。
我讨厌有人同我说谎。
可我还是给了缇查一个新的机会,我又重复了一遍:
“我该怎么知道我今日有没有往狗笼里面放狗粮?”
缇查在痛哭流涕。
他最后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虽然有些词不达意,但我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吧,家里有人会告诉我这件事,并且帮我把狗粮添加上的。”
太好了。
是一个好方法。
我太笨了,居然没有想到这件事。
缇查回答了正确的答案,无论电话的结果如何,都已经足以抵消我的疑惑。
所以我宽恕了他对我的欺骗,并且带走了一只没有主人的宠物准备离开佤邦。
我将电话打给了父亲,父亲似乎是听到了我这边哭声,他十分沉静的告诉我:
“狗笼里有狗粮。”
“你不用如此的疑神疑鬼。”
“只是你不能再将宠物带回来了,阿坤。”
“我要告诉你另一个常识,真正的狗,是不会叫救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