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梨花早上起来,在小丫鬟的伺候下穿衣洗漱,总觉得屋里少了些什么东西。
看着之前挂着霍潇龙的画像消失不见,小樊御史一声大喊:
“我画呢!?”
“什么人啊,我画的还偷,有空去偷点儿赵大家的画不好么!?”
旁边丫鬟实在看不下去,出声说了一句道:
“小姐,王府进不去呀,哪个贼敢去镇北王府偷东西,也就咱家了。”
“我一会儿就朝王爷去借人!”
女人带着画回到了大安,临走时候给何怡还有霍述文一人磕了个头,人家现在啥也不缺,心意最要紧。
“给你,画。”
明珠急忙接过,将画卷展开,看着画中明媚威风的女子活灵活现,不禁露出一抹害羞的笑。
指尖轻抚过霍潇龙的脸颊,她真美,好看。
“你说,给心上人写信,应该怎么写才好?”明珠对身旁的宫女问道。
“公主,身为女子应该含蓄,但若实在忍不住,我们就平常问候即可,他收到信后总会懂的,比如说,你最近过得如何,前几日去爬山风景美不美?这样就好。”
明珠公主点点头表示同意,随后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大字。
“你腿好些没有?”
其他的多一个字儿都没。
“去,把这封信寄给大燕镇北王。”
“公主,明目张胆的寄么?皇上会不会介意说您通敌?”
“本宫去大燕一趟难免有些姐妹情私交,让父皇查看信中内容就是。”
反正他也会看,小娘子心想。
正如明珠所料,听说皇宫有人要给大燕镇北王寄信,那人还是自己的嫡女,他唤人把信拿了过来。
上面一行字令他不知说什么好。
“算了,明珠小孩儿心性,寄出去罢。”
“是,皇上。”
明珠看着御花园郁郁葱葱的模样,深吸一口气,五哥和七哥应该已经发现她将人送走了。
既然如此,大安的天该变一变。
也不知镇北王身边的神医配出来的毒药好不好用,父皇年纪大了就是应该好好休息,将事情放在他们年轻人手里。
“明珠,你什么意思?父皇身体不适,太子之位未定,特交代你暂管玉玺,但这不是你插手朝政的理由。”
五皇子与七皇子难得站在一起,现在这二人已经失了民心。
就是因为他二人,所以大安才会割地赔给大燕。
若是有血性的皇子,要么带兵打回来,要么自刎在城墙上。
要是王爷……
明珠看着她两位皇兄,越看越生气,连王爷的王妃都不如,废物。
若是王爷,肯定会带人将城抢回来。
小娘子看了看手中玉玺,笑了下答道:
“就是这个意思,两位皇兄,你们俩的决策不行,本宫,不同意。”
“荒谬!”
五皇子拍桌而起,指着明珠说道:
“大安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女子说的算?”
小娘子指了指手中玉玺,道:
“就凭它。”
说罢,她扭着腰肢进了皇帝寝宫。
大安皇帝重病,闲杂人等非必要不得来访,换句话说就是除了皇后和明珠谁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