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凌修宴声音很沉,“我看着你...出门。”
说着,他人便躲了起来,不知躲在哪里看她出门。
宫女嬷嬷进来,给游小浮盖上红盖头,领着游小浮出门。
游小浮脚步微顿了片刻,最后,还是带上了装着珍珠的盒子,一同出了门,上了花轿。
这珍珠可值好大的价钱,重要的是,能做药。
谢了,凌大将军。
往事,便一笔勾销,各自安好吧。
——
十里红妆,抬进摄政王府。
拜堂的时候,太后就坐在主位上,游小浮的爹娘虽因为身份原因,不可能突然让一对奴仆也坐在高位上,但还是在旁边给爹娘还有弟弟都安排了座位,让他们穿着得体的衣服,安排了人跟着,是保护,也是防止他们什么都不懂出丑。
这不是顾着自己的脸面,是怕出丑本人自己的脸面。
想让他们风风光光地参加完女儿/姐姐的整个婚礼。
新房里,褚时烨掀开了她的红盖头,游小浮也正好仰头望着他,四目相对时,好像回到了很早很早以前的某一天……
他本能地伸出手抚上她脸庞时,她抓住了他的手。
“王爷,按理说,咱们的房已经圆过了,没道理再圆一次,要不,今儿晚上,各睡各的?”
她现在的这具身体还是个雏呢,她一想到那年她替她家小姐圆房被当年的太子折腾得可疼可疼了,她到现在都忘不掉当时的疼。
哪怕她连生孩子的疼都经历过了,可对于新婚夜的“痛”,仍是阴影般的存在。
她这话一出,褚时烨的脸都黑了大半。
但他没发作,也没生气,折身回去,举着两个酒杯给她,愣是跟她完成了交杯酒的仪式。
不止是交杯酒,所有该有的仪式,他都一一和她做完了,最后坐在她身侧,搂着她的脖颈,与她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