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珺走后那地儿如何收场且不多提,只知道那北静王连马都没骑,踉踉跄跄的跑至朝皇宫告御状去了。
王子腾死了!王妃死了!东西王府的国公老爷死了!八公府上的当家人死了!旁的十二侯凡跟来的、依附他们同贾珺作对的也死了!
如今他再是清楚不过的了!这一遭贾珺回来就是要他们死!做着一不做二不休一圈包圆了要了却恩怨的打算!!
该死的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当初自己要和那狠人作对!
他恨!恨当初那区区一个无依无靠的少年竟会迅速成长到这等地步!这般狠辣!恨那王子腾偏要得罪他!也恨滋宝玉的那一泡尿!!
若说没有那一泡尿......罢!眼下说什么都晚了!
...
回家路上。
欲要问询缉拿人的官兵自然有前来的,不过人倒是来了,问询缉拿甚至是拦路的却是一概没有,贾珺也因此一路畅通无阻。
贾珺依旧驱马在马车一侧,用一块也不知从哪儿寻来的白布擦拭着手中鲜血,那血有敌人的,也有他自己拳头上的,虽说早在当初入京之前体质就加强过,只是天生神力的强度太过超人,用力过猛导致拳头出血也是正常的。
不过也好在体质超人,愈合便也快,倒也无甚大碍,不过三几日功夫也就好利索了。
“看来什么时候能寻块天外陨铁来打造一副金属拳套来,这要砸下去,那可就有意思了,短刀长戟拳套,各有所用。”
心里这样想,人也不忘那马车里头的大姐姐元春,便是开口说道:“叫大姐姐担心了。”
元春不接她这话,只连着道:“你可伤着哪儿了?我才听说你...你...那都察院的大人们如何会放过你?他们必定是要告到天家去的,珺弟你...可千万要顾好自个儿!”
因何杀人、该不该杀人这些元春不会问,二人今日才相认,又是不明其中因果,加之这珺弟一看就是个极有主见之人,心下料定必是有盘算的,便就不好开口劝这些,只说着一些担心的话。
贾珺听了也没开玩笑,忙回:“我无碍,些许皮肉伤罢了,要不了几日也就好利索了,其他诸事我心中自有计较,断不会陷自己于不利之地当中去,这一回咱们占了理偏他们要撞上来,死了也怨不得谁,明儿上了朝我也自有说道。倒是大姐姐你...想必是吓得不轻,这也怪我,没顾着你在身旁。”
元春听他说只是些许皮肉伤后,那揪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不少,又听他自有计较,便也应了自己心中所想,心中仍旧后怕的同时也好奇着为何偏不是今日而是明日,那他又会如何应对?
接着又听说吓着自己怪着他,心头少不得一暖,便回:“我也无碍,也没道理怪你什么,只是终究是我这个做姐姐的累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