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青再次看了看月牌,小心翼翼的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女王,这块月牌并不简单。据微臣所知,孙月当初分发的月牌都会把拥有者名字中的一个字给刻到后面,但这块月牌通体只有一个月字。”
“所以你怀疑这块月牌是孙月自己的?”朱光瑶眉头再次紧锁,随即吩咐道:“你先去稳住那个女子,然后去调查下她的背景。一定要快!”
诸葛青退下后,朱光瑶拿着这块月牌看了好久,当晚寝宫灯就没有熄灭过。
几天后,孙思月的全部资料就出现在了朱光瑶手上。
“孙思月出生于西北部的扎礼部落,从小与父亲孙吉祥相依为命。因家贫便早早的加入到了童子军,后来又从军入伍。”
朱光瑶看着孙思月的生平,其生长经历并不复杂反而很简单,这就让她更迷糊了。
“如此简单的生平,怎么会跟孙月联系到一起呢?”
在朱光瑶疑惑之际,诸葛青又拿出了一份孙吉祥的资料。
简单翻看后,朱光瑶不免惊呼,“这个孙吉祥竟是当初镇北侯府的一个奴仆。”
“是的!”诸葛青继续说着自己的推断,“当初这个孙吉祥不知什么原因离开了镇北侯府。从这个时间点上看,应该在他离开不久就怀孕了。后来又几经辗转才在扎礼部落生下孙思月。”
“孙~思月,思月……”
朱光瑶一遍遍重复着这个名字,忽然惊呼起来,“国师,你听这个名字,思月。是不是预示着什么?”
诸葛青眼神微闪,微微屈膝道:“微臣不敢妄加揣测。”
朱光瑶似乎嗅到了什么,当即命令道:“传孙思月进宫!”
第一次面见王君的孙思月既紧张又兴奋,心里想的都是比赛结果。
朱光瑶上下打量着孙思月,这眉眼确实像极了那个人。
在简单问了几句话后,朱光瑶开始问起她的私事,“你家中有何亲人?平日又以何为生?”
孙思月没有多想,中规中矩的答道:“小民家中只有父亲和爷爷,他们平日以为别人做工为生。我则是一直从军,领回来的军饷便是家庭的主要开支。”
“那你的母亲呢?”说到这朱光瑶的眼神变的凌厉起来,死死盯着眼前人,生怕错过每一处细节。
孙思月则一脸淡定道:“从我出生起我便没有母亲,所以我并不知。”
“哦?”显然朱光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犹豫片刻还是把手中的月牌拿了出来,“这可是你的东西?你可知这是何物?”
这时候孙思月才觉察出不对,但具体是什么她并不清楚。
面对女王的威压,她只是就事论事道:“这是父亲给我的物件,说是母亲留给我的,其余的我就不知了。”
“那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朱光瑶变得急切起来。
孙思月淡淡答道:“小民不知。关于母亲的一切小民不想知,也不关心。”
“哈哈哈哈哈……”
朱光瑶突然放声大笑,慢慢走上前拍着孙思月的肩膀说道:“不错不错,你在比赛中的表现朕都看在了眼里。本次大赛的冠军就是你,同时朕要任命你为二品校尉,常伴君侧。”
这突如其来的富贵让孙思月瞬间呆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努力压制心中的喜悦,行礼谢恩道:“谢女王赏识,小民定当誓死效忠女王,效忠北冥!”
孙思月退下后,朱光瑶难掩心中之喜,激动的对诸葛青说道:“国师这次我们是捡到宝了!她虽然没亲口说她母亲叫孙月,但这件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这世界上还有比母女相残更让人兴奋的事吗?”
说着便癫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旁边的诸葛青也是阴鸷一笑,“女王英明!祝女王早成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