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树下的仕伦,再次睁开了眼睛。刚刚也还在地上躺着的,休息着的大部分下等世骑,也已经坐了起来,或者是站起身,转转身子,活动活动刚刚因为大混战而有些疲惫的筋骨。尽管他们最后还是没能保卫者自己最先发现的这面棕色旗帜,但仕伦却在他们的脸上感觉不到太多的失落或者懊悔。
他们个个看上去都神采奕奕,似乎已经为了下场考试做足了准备,并且势必会绝地翻盘、
仕伦低头看了看自己右腿上的那道剑伤,按照自己平常所使用的爱锐丝调制的骨质酒的话,伤口应该已经在渐渐愈合了,而如今自己的伤口只是维持着一个不在向外冒血的状态,丝毫没有愈合的迹象。
如果不是刚刚霍普不小心,对3队的世骑造成了一个比较严重的腰伤,自己原先背包里那瓶骨质酒,如果自己用的话那伤口应该就已经愈合了吧。
仕伦说着看向了那名被霍普划伤腰部的世骑,尽管他的伤口比自己的严重了很多,但是在骨质酒的作用下,伤口处刚刚还在翻红的鲜肉,已肉眼可见的渐渐的愈合了起来。
“那瓶骨质酒,应该对你很重要吧?”原先靠在自己身边的霍普,已经拿着自己的骨质酒瓶站在了自己的身前,递向自己。
这个精致的带有星纹的酒瓶里已经空无一物了,甚至连一丁点的骨质酒都没有了。
本就打算将骨质酒瓶索要回来的仕伦,欣然地接过霍普递过来的这个酒瓶,握在手里。
“刚刚那一击,可是让3队的那名世骑嚎叫了半天“仕伦看着霍普说道。
霍普的那一击,是因为仕伦用自己的右腿替自己挡下了瞄准左臂袖标的一击,因此仕伦的右腿也光荣的为了队友的资格所负伤,尽管霍普知道这次比赛的规则,但是当仕伦大腿处的鲜红血液喷涌而出的时候,血液的凝珠在霍普的面前飞起的时候,霍普还是下手狠了一些。
“刚刚那瓶骨质酒,不同样让我们I班的仕伦嚎叫了半天吗?”霍普说着,用长剑的尖峰,指了指仕伦右腿的伤口,距离进到仕伦几乎可以感受到尖峰的冰冷。
随着仕伦加入到战局中,战斗渐渐进入到白热化的阶段,其他几个队伍依旧将矛头全部指向了5队的所有人,全然没有各自为战的想法。冲在最前头的特里和奎因,迅速和仕伦形成了掎角之势,将范围内的2名敌人迅速的解决掉。但相比之下,蒙多,霍普和本则要惨很多,蒙多的盾牌又被刺穿了几个窟窿,并且随着被刺穿的窟窿越来越多,蒙多身上的盔甲也渐渐出现了被剑划开的痕迹,而在最后的本和霍普两人,可能是因为自己和蒙多,特里,包括名声在外的奎因比起来,显得更加的弱小,所以更多的敌人都在扑向霍普和本,试图先解决掉这两个看似更弱的猎物,以削弱5队的整体战斗力。
随着敌人的猛扑,霍普和本逐渐从刚刚的游刃有余,变得越发的吃力,勉强才能抵挡住敌人的攻击,本身上那原本整齐的衣服,已经变得支离破碎,腿上,肩膀上,都有着衣服碎裂开的样子,并且有着轻微的伤口,霍普是在尽可能的避免战斗,没有像本那样用剑抵抗,更多的使用自己灵活的身体进行躲避,所以身上衣服破损的程度没有本那么夸张,但腿部的衣服还是被刺穿开来,足以让别人看到那她那小麦色但非常紧实的小腿。
当仕伦,特里和奎因三人有解决掉眼前的2个人的时候,才猛然发现,剩下的10来个人早已都扑向了本和霍普,而此时的本,尽管经过一番挣扎,但还是被众人围追堵截,被长剑刺穿了袖标,失去了资格,好在本在失去资格的一瞬间,也反向用剑挑断了3队那名队员的袖标,和敌人实现了极限1换1。
而仅剩下的霍普,则像是一只孱弱的小白兔,陷进了老鹰的包围圈,就算想边打边撤,也没有了逃跑的余地。
“机会!”
一名4队的下等世骑,趁着本刚刚失去资格的这个时机,将自己的长剑刺向了霍普的左臂。霍普迅速的挥舞着自己的长剑,抵挡下了这一击,但随即霍普发现,自己身后还有同样的一击刺向自己的左臂袖标处。
看来,A班又去不成了。
霍普内心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就算对自己战斗力再有信心,人数上的优势依旧是一大难关,况且对方还都是和自己同等级的下等世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