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目标为仕伦的持剑狙击3人组的靠近,仕伦从最开始快速的跳跃,到放慢脚步,甚至在渐渐靠近旗帜的时候,经完全停止了自己轻巧的动作,反而安静的站在一棵较为宽大又结实的树枝上,目睹着狙击三人组如饿虎一般凶神恶煞的朝自己扑来。
“他已经放弃抵抗了!”
“他为什么不动了?而且还没有做好反击的准备!”
“是看到咱们数量上的优势,所以直接放弃的抵抗了吗?”
“如果不是她的脑子被驴踢了,或者你的脑子进水了,怎么可能愿意相信一个5队的成员主动放弃抵抗呢?“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不是有诈?”
迎面而来的3个人小声的盘算着,尽管对于仕伦的所作所为充满了好奇和不解,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但不管怎么说己方3人,对面只有1人的实际情况已经是事实,是一个不容错过的淘汰5队成员的好机会,更何况在追赶的途中,他们3人也已经做好了应对仕伦的准备。
“再怎么说,他也只有一个人!”
“想必是想牺牲自己,给自己的队友争取逃走的机会吧!”
“那他看来可就想多了。这场战斗,是我们的最后一场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最后还留有袖标,存有资格,谁就能拿到那面旗帜,成为除a班之外的另一个幸存者!”
“为什么大家总是默认a班已经拿到旗帜了呢?“
“没人知道为什么,但事实上每次a班也总是拿到旗帜了,所以在旗帜就在眼前的时候,就不要去考虑现在还没有出现的另一面旗帜和更为棘手的a班了“
随着三人的交流,眼看就要与仕伦面对面对峙的时候,三人中最中间的那个人,注意到了仕伦正缓缓的开始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动作。
只见在他们正前方的仕伦,双手握剑,举至脑后,被包裹着一层树浆的并不锋利的剑刃隐藏在自己那不算宽广,但却笔直挺拔的背脊后侧。
正当三人面面相觑,盘算着仕伦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仕伦刚刚举起的双臂,却猛地向前用力,用力到几乎自己的腰成九十度弯曲的样子。在弯腰的同时,自己手中的长剑已经顺势脱手,向着朝自己而来的三人众中间的那名下等世骑投掷而去。
果不其然,这一不顾后果的举动让三人着实吃了一惊,吃惊5队这么莽,就不怕伤者下等世骑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的同时,长剑依旧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自己3人为目标迅速的飞行。
眼看长剑就要笔直的砸向中间那名下等世骑的身体的时候,三人中左翼和右翼的两人,同时举起自己的长剑,配合着中间那名世骑自己的长剑,眨眼间便形成了一个交叉的屏障,试图抵挡这气势磅礴的致命一击.
在三人合力交叉的阻挡下,仕伦那用尽力气投掷出去的长剑,终究还是被挡了下来,并且直勾勾的从空中落下,扎进树下的泥土里。
而忽然被仕伦这种发疯行为惊吓到的三人,也被迫停止了脚步,站在仕伦面前的那棵树枝上。
要知道,如果不是3人并排行走并且合理抵挡,刚刚仕伦那一击的冲击力,足以对中间那名队员造成不小的伤害,这种有可能毁了一个世骑生涯的情况,这在夺旗赛中可是绝不应该发生的,并且任何有意图杀死或重伤其他下等世骑的人,都应该被直接押送着学院法庭,受到严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