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章 妍妃陷害(2 / 2)庶女安岚首页

圣母皇后自从抱养了德妃的孩子,皇上便赐四皇子为容王。皇后紧跟其后宣布,今后无论有无子嗣,容王为嫡子,上玉蝶。

圣母皇后,为人和善。对当时的容王如自己亲子一般,细心呵护。皇后虽抱养了德妃的孩子,却没让孩子与母亲骨肉分离。每隔三日便由宫人带幼时的皇上去德妃宫里玩耍一阵子。

德妃对孩子从来都是淡淡的,每次都是告诉容王:“你是嫡子,不可叫我母妃。快些回去吧,皇后还在等你”

圣母皇后虽好,但是身边人总是告诉容王,谁是他的母妃,以后圣母皇后有了嫡子就不要他了。他每次都会来德妃寝宫,就算他不来,圣母皇后也会让大宫女抱着过来。时间久了德妃便越来越冷漠,任由他自己在宫殿玩,不再出面。

皇上就是在这个时候碰到的安妍,安妍是安家嫡女,也是安家长女。从会走路开始就被安家嫡母带进宫里。

一开始安妍还躲在舅母的后面,抓着舅母的衣服不知所措的看着容王。皇上和安妍年岁相仿,两个小小的人,一开始还害怕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就一起玩耍开了,吵闹着要一起去御花园捉蝴蝶。

皇上想到此处,不由得痴笑一声,小时候的安妍肉乎乎的。小妍妍走路一摇一晃的。七彩琉璃珠在她手腕上,他都怕撑坏了。谁曾想安妍长大以后如改头换面一般,说是仙子下凡都不为过。

他好像想起来什么一般,忽然起身,走进书架后面,推开暗格。暗格里面正中央,挂着一幅画,画里美人笑颜如花。画里的女子比妍妃有着更艳丽的容颜。

画里的她拨弄着鲜花,在花海里宛如仙子下凡。头上戴着铃铛,手脖子上戴着刚才被丢在河里的七彩琉璃珠。玫粉色的长衫把肤色本就白衬得更白了,裙摆层层叠加,层次感丰富。宽大的袖子衬得小手更加娇小。

妍妍最爱粉色,也最爱这七彩琉璃珠。当初二人入洞房之时,是他亲手摘下了这七彩琉璃珠放入盒子里。

皇上站在入口目不转睛的盯着画,过了很久他才缓慢靠近。

小心翼翼的抬起手,又放下了,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喃喃自语。一开始皇上也只说着一些琐事,说着生活上的有些小事。

他想到什么一般,慢慢的冷笑了一下,认真看着画:“要是你在就好,要是你在就好了…要是你在肯定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伸出手,轻轻触摸着画。一脸柔情的看着画,嘴里喃喃自语:“妍妍,你怨我?怨我把你娶进门...怨我没能护着你...”

他把头轻轻贴到画上,手贪婪的轻抚着画像:“妍妍,你可曾怪我?怪我找了那么多像你的人?我只能通过她们,才觉得我还活着,觉得你还在我身边”

“妍妍你还记得我吗?别忘了我好不好”此时的皇上,神情悲切伏在画卷上。

夏公公刚进勤政殿内发现没有人,问了门口的侍卫皇上并未外出。夏公公眼神转了转,又推门进去,他仔细观察了四周确定皇上未在。

夏公公思索了片刻,一咬牙走到暗格门口附近。夏公公没有靠近,在附近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下:“奴才参见皇上,奴才有要事求见”。

夏公公汗珠顺着鬓角流了下来,每每皇上在思念圣洁皇后的时候都屏蔽众人,自己待在暗格里不见任何人。

皇上平时对宫人和颜悦色,每次从暗格出来都会动雷霆之怒一阵子。所有宫人,奴才都会谨言慎行,生怕触碰到皇上的霉头。

皇上依依不舍的放开画,望着画卷里的人:“妍妍,我要忙了,我过阵子再来看你。”

皇上从暗室出来眉头紧皱,上去给了夏公公一脚:“夏涛,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宰了你的狗头”

虽然力道不重,让夏公公原本颤颤巍巍的双腿抖的更厉害了。他跟皇上从小到大,以前日子艰苦的时候,两人甚至同床过。除了开玩笑的时候,从未说过这句话。

夏公公连忙磕头请罪:“皇上恕罪,奴才无意冒犯而是事关重大,奴才不敢不禀告”。

头顶只传来一声:“说。”声音里的传出来的威严和冷意让人忍不住浑身一抖。

夏公公不敢看皇上,不看也知道此时此刻皇上的心情一定很不好。夏公公颤颤巍巍的说着:皇上,昨日三公主一出事,奴才听从您的旨意就让下面的人封宫调查,防止消息外泄。

皇后身边的巧兰姑姑,就是在这时想出宫被侍卫拦下。巧兰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出宫,便要硬闯宫门。巧兰是皇后身边的一等宫女,侍卫们不知道怎么办。侍卫们也怕得罪皇后,便由侍卫长亲自送巧兰回凤仪殿。

回去的路途中,正好碰到要回去禁足的妍妃。妍妃看见巧兰瞬间神情激动,抓住巧兰就不放手。侍卫长只能拦着众人,让巧兰赶紧去禀告皇后娘。妍妃看巧兰要走,还让宫人拉着巧兰,不让巧兰走。

人群立马乱了起来,侍卫长无法,便扭打在一起。侍卫长一个人敌不过妍妃宫里的众人,让妍妃带走了巧兰。随后妍妃不顾阻拦便直接带巧兰进了慎刑司审问,由她自己亲自审问。

当时跟随的侍卫长刚要转身去禀告。妍妃叫身边宫人小德子,打晕了侍卫长关在了偏阁。侍卫长,长久不归。侍卫便报了上来,层层汇报到奴才这。

奴才调查一番才打探得知前因后果。妍妃说亲眼目睹当时长公主落水之前巧兰一直在皇后身旁,长公主落水以后巧兰就不知去向。所以看到巧兰才不放过她,侍卫长已经被放回去了。

皇上眉头就没放开过:她半夜出宫是为何?

夏公公头埋的更低了:巧兰说中秋佳节,外面一定热闹。皇后娘娘让她采买一款小兔子模样的荷花灯。她说...皇后娘娘说...长姐在家时,每每都会送她一盏兔子灯。

皇上眸子一愣,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拿起身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过了一会放下茶杯:“没有什么问题就让巧兰回去吧,皇后身边不能没人伺候。”

夏公公没有抬头,也没有退下的意思。皇上皱眉看了看夏公公:“你说,继续说。”

“皇上明鉴”,夏公公赶紧继续说道:“奴才先去让人去通知凤仪殿,前因后果。恐皇后娘娘找不到巧兰而着急。随后便去慎刑司寻找巧兰,却发现妍妃还在慎刑司,并...审出了不少东西...。”

夏公公从怀里拿出供词双手呈上:“皇上,别的事情无关紧要。只是有一事,兹事体大,奴才不敢擅自做主。”

说罢递到皇上跟前:“这是在妍妃的审问下巧兰找出得证词。”

皇上皱眉看着夏公公心里徘徊,这份证词...有可能是,妍妃看三公主受伤强行逼供所得。可夏涛的表情表达了事情不止于此,皇上拿过供词坐在椅子上看了看。

夏公公心里知道事情重大,他跪着不敢起来,怕雷霆之怒迁怒于自己。只调整了个方向继续跪在地上,生怕一个不注意掉了脑袋。

皇上越看越握紧手里的纸张,恨不得要把纸张撕烂。皇上拿着供词的手,狠狠拍在桌子上:“放肆!她怎么敢?继续去审。凤仪殿所有的人,挨个审!严加拷打,朕倒要看看还有多少是朕不知道的。”皇上觉得自己天旋地转。夏公公连忙小跑过来扶着皇上。

“宣太医!宣太医!皇上息怒,龙体要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