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舞歌帮忙收拾桌子洗碗,轶也帮忙搬凳子打扫院子顺便把门给关上。
虽然这孩子说把东西都先放在院子里他下午下工再回来收拾,但这种事对两人来说也不见得多麻烦。
老人又躺在躺椅上打盹,收拾好一切的两人又抽了两根板凳坐回到院子里陪老人。
或许是老人故意的,察觉到了两人的靠近,她突然睁眼问:“你们两个是谁,我们家小越以前也没见过你们俩吧。”
老人思路清晰的让夜舞歌惊讶,倒是轶始终都知道老人在担心些什么,也是笑了:“没事的,我们不会对小越怎么样,就是看你的。”
“看我?”老人诧异,这会儿连耳朵都好使了。
“我也不认识你们呐,你们谁呀。”
老人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夜舞歌整懵了。倒是轶跟着笑了,摇了摇头回答说:“放心放心,我们不会拿小越如何的,他是个好孩子。”
“你发誓。”老人跟着一句。
“好,我发誓。”轶说着学着他们的样向天起誓,不过有没有用轶就不清楚了,反正说完誓言屁事没有。
见此,老人脸上才渐渐有了笑容,她说:“老婆子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是谁,但小越是个好孩子,老婆子我唯一的心愿就是看他成一个家,别再那个地方呆下去,也更别接触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老一辈人的苦,我不想他受。
若是二位真的想对他好,还是暂时离开此地吧。”
“你在说什么呐。”
老人的话让夜舞歌有些不悦,但轶听着却向她摇了摇头示意。
长寿的老人大多都有一个特点——精明,老人就是这样一个例子,不过受过太多的苦让她比其他那些老人更加精明一些,在熟人面前装疯卖傻,在陌生人面前亮刀。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重要的人。
现在的轶又何尝不是呢?如果真的要他抛弃所有只剩理智的话,那或许......
“那我想你看一样东西,等你看完过后再决定我们的去留可好?”轶笑着对她问。
“看东西?”老人皱眉:“我眼神不太好。”
这个是真的,装疯卖傻是的假的,轶早就看到明明白白,即使没有去看她的心思,从她细微举动中轶就知道了老人大概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轶说:“没关系,我会让你看到的。”
他说着,在老人震惊的目光下那件黑衣重新爬上了他的身体,像是黑色光晕将他包裹一般,再次消散时穿着那件兜帽面罩的黑衣年轻轶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无法去想象景象出现使得她突然从躺椅上坐起身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看是真是假,轶随即也伸手在她面前向下划过,随之而来的是清晰的视线,还有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在她面前,凭之前模糊的轮廓来看,她能够猜到刚刚的那个中年男人确实是现在的轶。
“你们是神仙?”老人惊得没由来的一句。
这倒是没让两人惊讶,早有预料到其实老人根本不知道轶是谁。也当即,夜舞歌也换下伪装,转了个身变回原来的样子。
老人一下就惊呆了,看着两人这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不知所措。
她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两人一动也不动,眨眼左看看,眨眼也右看看。或是也无奈了许久,她叹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力气一样趟回了躺椅说:“随你们便吧,老婆子也就这一条老命,只希望二位莫对我家小越出手,老婆子这条命随你们拿了去。”
老人突然的洒脱倒是让轶也跟着夜舞歌愣了一下,也真没想到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对待死亡竟然是如此随性。
“怎么会呢?”夜舞歌开口解释:“我们怎会对小越那孩子下手,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