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听着，先不管几个零，自觉地往后半步躲在程曦身后。

既然人家是认识程曦的，那还是让她来——

结果沈煜退完之后，却发现自己和程曦还在一排。

？

沈煜又后退了半步。

程曦也跟着后退。

至于夏星苒……她本来就在两个人身后，现在当然也是跟着后退。

面前的四个人：诶？

你们为啥要后退呀？

沈煜立马给程曦投过去一个疑惑的视线——

但程曦不为所动，甚至理所当然地向着前面一别头，表情得意且“理所应当”。

意思是：快上啊~！你现在才是我们这里面领头的，和他们交涉这种事情，当然是你来~

沈煜的眼神：可是人家说认识你啊？

程曦自然而然地偏过头去，就当作没看到，还故意扭了两下。

沈煜：(???皿??)

你个臭丫头……！真是翅膀硬了昂！想我在程开元走了之后伸手把你捎上的时候咋没瞧见你这么得意的模样儿呢嗯？！

没办法，沈煜再次上前。

“咳哼~…嗯，您好。”

一阵风吹过，吹过凌慕几人的身后。

这就……没了？

凌慕的表情僵硬了一瞬，看向沈煜的眼神中也有一些不解。

这是在…干什么？

话说，眼前这个人，这张脸，好眼熟啊。

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寂夜那边来了多少人？”

程曦看沈煜这反应，差点没一口气喷出来，一只手扶住额头，还是开了口。

“啊！因为是我们的首领下达的通知……所以在收到消息后，我们内部的大部分领队，都会到。”

终于听到问题的一瞬间，凌慕便马上接上，不让这句话掉半点。

“你们的首领 ——”

“嗯…没错，不过根据我们现在得到的消息。我们的首领，应该也同时是黎明的首领了吧——”

“火雁女士。”

诶？火雁女士？这么尊敬的称呼吗？

沈煜看了身后的程曦一眼。

她现在的表情和刚才完全不同。严肃而冷静，就像是沈煜曾经在漫画里面见到的火雁那样。

好吧，虽然在身边待久了，但程曦还就是那个程曦啊。

能把我偷偷摸摸敲闷棍带回黎明的程曦。

“你们现在也是要去联合地点对吗？”

“是的，火雁女士。”

火雁慢慢向前走，和沈煜并肩。

扭头看了他一眼，再次别了别头。

意思是：走吗？

“嘶，等会儿，有个问题我想问。”

“您请说。”

凌慕下意识地低下脑袋，脊背也慢慢弯曲。

“为啥我们问啥你就说啥？之前黎明和寂夜的关系就有这么好吗？”

“啪。/啪！”

身边传来两声手掌和额头碰撞的声音，沈煜认得，那是人在无语的时候才会做出来的动作——用手捂住眼睛和脑门儿。

“诶？怎么怎么？我有说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夏星苒走到沈煜身边拉住一只手，而程曦则是没回答，自顾自地向前走，走到凌慕四个人面前的时候，还特地说了一句。

“你们在前面带路吧……别管他的这个问题。”

沈煜脑袋一歪。

“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煜还想追上去问，但是夏星苒却从她萝莉身体的高度伸手上来拽了拽沈煜的脸。

“没什么。嗯，没什么的。”

沈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