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贾张氏劈头盖脸一通骂,骂的也是满脑门火。
不是,他啥时候往身上揽过这档事儿,自个儿怎么不记得?
要不是看秦姐和棒梗可怜,谁乐意管个老虔婆死活?
当好人还当出错来了?
傻柱忍不住想骂人,可一触到秦淮茹委屈的眼神儿,又心软了。
他行的正,站的端,没啥好怕的。
可要把老虔婆逼急了,回头她又要拿秦姐撒气。
秦姐多可怜啊!
“贾大妈,这话可不兴瞎说。”傻柱深吸了口气,把怒意压下:
“秦姐只是顺手帮我洗过两回衣裳,别的啥都没有。”
“你就是去告,我也不怕,我人正不怕影子斜!”
这事儿必须得说清楚。
他光棍一条,无所谓,可秦姐一女人,名声要坏了,往后可就抬不起头了。
秦淮茹安静的站在一旁,双眸含泪,感激的望着他。
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管你影子斜不斜?”
“我就问你说话算不算数!”贾张氏白眼翻上天。
无情的打断了两人的眉来眼去,和傻柱英雄主义式的自我陶醉。
“哥!你想清楚,你跟谁才是一家人?!”何雨水也不甘示弱。
傻柱:“…”
傻柱被前后夹击,左右为难。
虽然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恨不得抽那倒霉丫头俩巴掌。
但全院老少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还有秦山、许大茂这俩拱火挑事儿的,他总归有点心虚。
又看了眼秦淮茹,把心一横,“一人一个还不行么?”
“一个让雨水带学校,一个还是接济贾家。”
“这要还不行,我也没辙了,往后,这剩饭剩菜我也甭带了。”
“省得费劲还不落好!”
说完,脖子悻悻一拧,一副爱咋咋地的混不吝样。
贾张氏撇了下嘴,刚想嚷嚷,便被一大妈小声劝阻:
“行了,先这样吧,别为难柱子了,真把人逼急眼,啥也捞不着。”
贾张氏鼻孔朝天,“他急眼?我还急眼呢!”
“上吊谁不会啊?明儿我也吊,我们娘仨一块儿吊,横竖是没活路了。”
“嫂子,你说这气话干啥啊?”一大妈愁云惨淡的叹了口气,“老天爷还饿不死瞎家雀儿呢!”
“有啥坎儿咱过不去?有啥难处咱不能解决啊?”
贾张氏眼珠子来回的转着,权衡一番,哼了声,“这可是你说的,有啥难处,我就找老易。”
一大妈:“…”
“成!”何雨水倒是干脆利落,应的爽快,“只要饿不着我,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她哥也就这样儿了。
一门心思扎贾嫂子身上,就跟何大清当初一门心思扎白寡妇身上一样儿一样儿的。
她爹宁可替白寡妇养儿子,也不要他们兄妹俩。
她哥为了给贾嫂子养儿子,不管她。
合着老何家这‘优良传统’有遗传呗,还传男不传女?
“好,既然雨水没意见…”刘胖子扶着腰边咧嘴,边偷眼去瞄秦山。
见秦山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一本正经道,“那就照这么办,傻柱,你来当众表个态。”
“咱在场的各位也都给做个证明,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