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不能光在嘴上说说就完了,解决问题要落到实处嘛,是吧?”
刘胖子端着范儿,装腔作势的眯着小眼一笑:
“老易,傻柱最听你的,具体解决办法,你先说。”
易中海脸比苦瓜瓤子还苦,支支吾吾,半天憋出一句,“这个、啊…”
“这个雨水每月的定量粮不能短,该多少、就是多少!”
刘胖子在一旁直翻白眼。
心说这不废话嘛!
定量粮每月就那么点儿,不换粗粮都不够造的。
这再不给够数,那跟饿死有啥两样儿?
老东西,说话水平真次,跟自个儿完全不是一个高度。
“老易说完啦?”刘胖子眉毛不屑挑挑,“那我就再做一下补充啊。”
“不仅是粮,米面粮油菜一样儿都不能少,孩子正长身体呐,一天三顿,得管饱管够!”
“这俗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大伙儿说是不是?”
“诶!”秦山赞同的一点头,“还是二大爷看问题全面,不愧是领导预备役。”
“…”刘胖子嘴角抽了抽,一时没分清是夸他还是损他。
不过从这小阎王嘴里出来的,八成没啥好话。
“老易老刘都发表意见了,那我也说说。”这回没等刘胖子递话,阎老抠主动道:
“我是搞教育的,我就提一点,读书是重中之重。”
“一切和学习相关的花费,必须按时按数给,不能耽误孩子学业。”
三大妈立刻给他家老阎捧场,“老阎说的对!”
“这年头,不读书就是文盲,往后只能出苦力!”
一旁的贾张氏闻言,讪讪撇着嘴,阴阳怪气道:
“上哪门子的学,净瞎浪费钱,有啥用?还不是个赔钱货?”
“隔壁院儿的大丫像她这么大,都去砖厂拉砖挣钱了。”
老虔婆子憋了半晌,这会儿终于憋不住了。
这又是米面粮油,又是上学的,得花多少钱啊!
何雨水个丫头片子,是镶金的还是包银的?
傻柱的工资都让霍霍完了,拿啥接济自家?
她大孙子棒梗可是男孙!不比那死丫头金贵多了?!
“我上学,花我家的钱!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别说是豁出半条命的何雨水了。
她连一大爷的脸都翻了,还能怕个恶老婆子不成?
死死盯着贾张氏那双三角眼,她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件事。
七八岁时,胡同口有一只很恶的杂毛大狗,天天冲路过的她呲牙叫唤。
她越是害怕,那狗叫的越凶。
她越是跑,那狗越是撵。
后来有一天,她捡了块儿砖揣在书包里,那狗又来撵她时,她回手一书包抡到了狗脑袋上。
打那以后,那狗再看见她,立马就夹起尾巴,不敢靠近。
现在。
贾老婆子就是那条杂毛大狗。
何雨水绕过身前的秦山,许大茂和陆寒江。
径直走到贾张氏面前,用发狠的眼神儿盯着她。
“想去砖厂拉砖挣钱,你自个儿去,你让你儿媳妇去。”
“你管的着我么?”
“自个儿好吃懒做,支使起别人倒一套一套的。”
“不让我上学?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