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我找了间客栈歇息,我给小宝盖好被子,他安然入睡,我坐在油灯下,思索着以后我和小宝的生活,手中的银子本就不多再之日子过一天银子少一点,总有用尽的时候,我以后该以何为生?
看着油灯猛然想起油灯是要另外收费的,我赶紧把油灯吹灭,黑暗中我发呆想着在现在我好歹也是个女白领,更何况我有手有脚,我就不信我会养不活自己和弟弟。
翌日,当我找遍长安城所有的工作我才发现我真是高估了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与自己专业对口的米铺需要请人记账算账的,老板娘发现我不是长安城本地人,觉得我不可靠,即便我自降工钱的二分之一米铺老板娘也不愿请我。大户人家的奴婢是要卖身的,我当然不同意,正如阿爹所说的我不能当小羊般任人宰割,左右我的命运。
我脑海里曾一闪过要不要去找夏侯灶和郦寄帮忙,思索一下,他们是朝廷中的人,想到阿爹的命运及阿爹的嘱咐,我不想再与朝政有任何牵扯,便让我打消了去找他们的念头。
沮丧的我只好先回客栈,却发现小宝不在客栈房间内我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起来叫着小宝的名字,下楼到客栈柜台钱询问老板:“老板,你可曾看到与我一同来投宿的弟弟?”
老板顿了一下想道:“那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是吧,方才走了出去。”
我向老板说声谢谢立刻后跑了出去沿着街道边找边喊着小宝的名字,询问路人无果,
走进一条小胡同四处张望寻找,突然一位身着华丽的妇人身后领着三个魁梧男子出现在我面前,
我先是摄了一下,停下脚步向她询问:“请问有没有看一个约七八岁,胖乎乎圆脸的小男孩。”
妇人并没又有立刻回答我而是面带微笑观望了我一番,
她的微笑及观望从我的直觉中甚感不适及彷徨,
她走上前两步与我对视她开口道:“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小男孩?”
随后她一随从便把小宝从小巷子里领了出来,我连忙带着小跑抱住他问道:“小宝,你去那里了?不是让你在客栈等着姐姐,别乱跑的吗?”
小宝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望着我解释道:“我看姐姐你好久都没回来,我就出去找你,可是这里好大,小宝好笨我走着走着就不记得路了,对不起姐姐。”
接着又举起手里的冰糖葫芦裂开嘴笑接着对我说:“姐姐,你看冰糖葫芦可甜了。”
我目光移视到那位妇人仔细看向她,明白是她给买的冰糖葫芦并向她微笑点头并谢道:“感谢。”
她大约三十岁左右,衣绸发饰华丽又不失庄重,
她又向前走近一步,我步伐是那么稳重而又轻盈,接着她向我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小鱼儿。”再我说出这个名字的那一刻我决定让自己“重生”,从此世上没有呼衍小鱼儿,就只有小鱼儿。
“听你弟弟说你出去找工作,我看姑娘你面相聪明伶俐,你们应该在长安没有任何亲戚朋友,若有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倘若姑娘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就来我府上帮忙吧。”
她见我我顿了一下没有立刻答应接着说道:“姑娘放心,我乃正经大户人家,只是让姑娘在府上做些女工,打扫,绝不会让工人做些违背道德之事。”
我想了一下我一个姑娘家带着弟弟即使在长安城找到工作又如何,住也是我现在一大难处,索性答应了这位女子,工作之余也有个安歇之所。
“好,谢谢夫人的好意,我先回趟客栈,我的包袱还在那里,稍后会到府上。”我躬着腰向她致谢道
“好,张平自会带姑娘来我府邸,至于工钱,每日的工作,我府邸管家会一一告诉你。”妇人说完带着随从便离去了。
我看向妇人远去的身形,心里想着,'我运气还不错,在长安城还能遇到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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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小宝回到客栈拿好包袱,把阿爹留给我唯一的遗物玉佩揣入衣怀内,接着把住宿的费用结清,跟着那位名叫张平的仆人来到了一座宅子前。
从外观看这宅第显得庄重严谨,门外两旁各站了两个身材高大的仆人,仆人脸色端庄肃穆,门扁上刻着张府二字。
这更让我觉得这非普通大户人家那么简单,
张平领着我和小宝进入府邸,要说外面粉强环护,绿柳周垂,这院内甬路相先衔,山石点缀,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团锦簇,后院满架蔷薇,一带水池.
进入后院只见张平与一老伯交谈了几句便离去了,
老伯走到我面前和蔼可亲说道:“姑娘请随我来,”
边走着老伯便说道:“我是张府的管家,在府里四十年了,大家都叫我张伯,这就是姑娘的休息的房间,明日会安排姑娘要做的活,姑娘早些歇息吧.”张伯把我和小宝领到小屋前便离去。
我点点头:“谢谢张伯。”
我和小宝打开房门,屋子不大,及其简单,一张布满灰尘的古旧的桌子与放了几条被褥和一个小柜子的炕,就是普通工人的房间,但是这对于我和小宝来说能有个栖身之所已经很好了.
自打我进入张府以来每日过得都很安心,很充实,每日都是在打打扫扫,洗洗弄弄中度过…和其她婢女们也相处的很融洽,从其她婢女的口中得知原来收留我,给我工作的是当朝的鲁元公主,老爷就是当朝的宣平侯---张敖,
每日粗茶淡饭虽不是山珍海味但对于在长安城无依无靠的我和小宝来说已经很满足了,每日小宝也很听我的话只在后院玩耍,也许这种平淡的生活正是阿爹所希望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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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我在后院扫地张伯在厨房外和厨子商量着事,只见张伯眉头紧锁,脸色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