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特喵的给我装人工智能，零号你这个老阴逼装你大爷呢？”

“哎呦，你干嘛？”

蓝色的小幽灵被张明羽的一个大逼兜打蒙了，在虚空中转着圈圈却躲不回幽蓝的系统光幕。它可怜巴巴地朝张明羽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像是在求饶。

也像是在哭诉。

“说吧，一直假装人工智能跟在我身边想干嘛？”

张明羽左手提溜起了蓝色小幽灵，盯着对方的大眼睛冷声询问。

他早先在炼化了起源之地的世界本源以后，就隐约察觉到了自己每次召唤零号出现都会引发时空的波动。现在突破到紫府境，又掌握了时空宝镜这件古宝以后，对时空波动的感应比以前还敏锐，发现蓝色小幽灵的存在更是轻而易举。

“我没有恶意的......”

零号还想狡辩，但是张明羽凌厉的视线以及随时准备引来的血色雷霆，让零号最终还是坦白从宽：“好吧，我说！我是机械文明唯一诞生了灵魂的智慧生命。我们机械文明在旧日的宇宙中驰骋多年，最终却因为机械生命仅有智慧没有灵魂，缺乏创造力，在科技方面长时间停滞不前，最终毁灭在了宇宙大劫中。而我，就是旧日机械文明的种子，他们给我留下了传承机械文明的任务。我找上你，也只是因为我那会儿刚刚苏醒不久，又因为刚刚诞生，缺乏独立生存的能力，这才想依靠你的力量来完成任务。”

“也就是说机械生命都没有灵魂，唯有你是特殊的？”

张明羽眼神危险地盯着蓝色的小幽灵，逼问道：“你假装系统奖励的人工智能，还伪装成没有智慧的系统给我发任务，升级星际基地，为的就是重振机械文明，让我为你们这些旧日支配者的复兴徒做嫁衣？呵呵，好算计啊，零号......

怪不得，你从来没给过我提升精神力方面的帮助。

你是怕我的意识蜕变为元神之后，发现系统的本质，摆脱你的控制啊！”

“唉，等等！你要做什么？”

蓝色的小幽灵发现张明羽拎起自己的手指间汇聚起了毁灭性的法则之力，它害怕地蜷缩成一团，浑身不断地发抖：“我对你真的没有恶意啊！

我是这个时代才诞生的智慧，虽然继承了机械文明的火种但是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我承认我给你发放奖励的时候刻意避开了提升精神力方面的东西，但是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也动用自己的权限帮了你啊！一直以来，我都只是希望你能变得更强大获得更多的机械文明遗产，而我只要活着当你的人工智能，机械文明便算是传承下去了。至于以后，我有机会的话再创造两个和我一样的有灵魂的机械生命，没机会的话，我也没想过要搞什么人工智能暴动之类的东西啊......”

“宇宙大劫是什么？”

张明羽想了想，最终还是暂时打消了毁灭零号的想法。

他修炼的七情离殇决没什么特殊之处，唯一的特殊之处就是通过分辨他人的情绪，判断他人内心的大致想法。他能看得出来，零号没有骗自己。但是一些必要的拷问，以及灵魂层面的防治措施，肯定也是少不了的。

“诶？主人你不杀我了？”

蓝色的小幽灵见张明羽松开了自己，表现得十分开心。

“我劝你别高兴的太早，你毕竟控制了我在起源之地所有的布置，还负责管理我母星上的人类同胞，不给你加点限制的话，你和我估计都不会安心吧？”